壁尻是什么小狗不会念 (壁尻/一方不能动/潮吹/射尿)

海花岛有个秘密流传已久的怪谈传说,闻者甚众,心里有谱的却扣指可数。 说是,在岛上的某一处地方,有一个从前留下来的壁尻。什么是壁尻——就是一嵌在墙壁上的假屁股,只一洞露出屁眼儿来,别的什么都瞅不见,只管把屌从那洞里伸进去,然后想怎么爽怎么爽。 说是民国时期哪个会玩的官爷私宅上留下的稀奇玩意,海花岛被统一规划开发的时候才被拆迁的施工队们发现,当即全捅进去玩了一遍;这下好了,没人舍得拆了。 这东西在规划书上肯定是没有——新规划也不缺这二两坐标的;但又没人管。包工头在工地上是土皇帝,直接挥手做了主,这东西也就一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留了下来,仿佛什么失落的宝藏。 创造营内,这个传说也不是秘密。向来有胆大的,在镜头捕捉不到的角落翻出体育场,摸黑去找那假屁股爽了,再悄悄摸回来。 这一趟一本万利。本来一群男的在一封闭建筑里关着两三个月,精神都要不正常,哪怕本来是gay,也要被这雄性荷尔蒙熏得支棱不动了。这么一趟摸出去,往往几个人搭伙儿,互相打掩护,还能凑凑嫖资,机器一开反正大家一起玩儿,那假屁股也分不清被几根玩意儿操了。一块儿做贼,还有种群P的背德感,想想鸡巴都要起立。 就算被逮住,互相也有个照应,不过是找个借口原封送回来,哪都不亏。 不知道哪个会玩的人才,将那假屁股改造过,里头装了能模拟性交的娃娃,里头又热乎又会喷水儿。旁边有个码,扫一下不过几百块钱一次。 扫了一转账,机器就打开,又会咬又会吸,听有些人说还能自动播放叫床。 总之去过的人总不能开诚布公地承认自己去过,有的没贼胆儿的又只能在梦里光顾,真真说辞叠着假假,弄得周柯宇将信将疑。 ——他是规规矩矩交出来的小孩儿,兄长对他一直甚严,教育周全,生怕因为在美经历跟着学了坏误入歧途。 对性爱这事儿也缺乏点想象力。追他的女孩儿很多,可还是见着女生就结结巴巴,一肢体触碰下意识地绅士手。 道阻且长。 他也向来抹不开面子问那壁尻究竟在何处,总之应当不是很好找到,因此也一直没有这个机会满足好奇心。 那天是选管喊张嘉元去拍商务,同行的有周柯宇和吴宇恒。后两者拍摄的部分已经差不多完成,选管还迟迟未能将张嘉元提溜回来。 周柯宇打量了一下这一屋子人,掐指评估三两,任命地将找小孩儿的责任扛在了自己肩上。 在体育馆门口遇到利路修,答曰张嘉元种葱去了,抬手大致指了个方位。周柯宇顶着夕阳往西处瞧,很刺眼,逆着光一切轮廓都是黑暗的,连带着找到张嘉元的希望也很渺茫。 他一路走一路找,越走越偏。道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天色也立即要落下来。周柯宇方向感算不得好,一黑天即更抓瞎,再加上他找人心切,一路上根本没顾着记来时路。 他开始呼喊张嘉元的名字。 喊了几声,声音全散在街心。天色压下来,黑沉沉地笼罩他。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的那个传说中的壁尻。 那一刻看见传说再临的震撼大过于理智宣告的荒谬,震感从他尾椎直接轰到后脑。两瓣明晃晃的白屁股卡在墙角那处阴影里,半明半暗地。 周柯宇走过去,遮着背后射进着旮旯里的光,影子一下幢幢地晃动,竟显得那屁股动了一下似的。 白白嫩嫩的,看着肉嘟嘟,质感极其好摸,让人几乎想直接上手。 周柯宇控制着自己脑袋里荒诞的冲动。 他回头观察了一下周遭。 他已经几乎十分钟没见过一个人影了。常识让他将被人撞破的本能放松了下来。 接着周柯宇的第一反应是弯下身。为了拍摄他没有戴眼镜,再加上天色暗了,他的视野并不很清楚。 只有那两块冰凉凉的白肉,像朵随时都要流下来的香草冰淇淋,娇憨憨地撅着。 上面完全没有久坐留下的暗沉印子,像团草莓大福吹弹可破,感觉打一下还会绵软地弹你的手。 细看还能看见屁股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肉花,里头兜都兜不住的骚红,欲语还休地从屄口露出来,连同里头的蜜露也要滚出来似的。 周柯宇又凑近了些。 接着惊异地发现这屄口好像在微微地动,像是因他逼近了,呼出的热气全打在肉花上。于是那小屄动情地咽了口口水,花瓣全挤在一起,又更渴而不得地张开。 他很快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已付过款了,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来得及享用。 本着让机器空转费电的环保节能理念,周柯宇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硬起来的鸡巴放了进去——真记不得什么时候硬的,也许是以为马上要和张嘉元一起拍中插的时候,也许是意识到马上要去找张嘉元的时候,也许是在这无垠的黑里开始喊张嘉元的名字的时候。 他总之掏出来,甚至省得找洞在什么地方。那屁股被木板死死地卡着,连红痕都露出来,哪怕背后的小嘴儿一直在张张合合地求他轻点慢点。 龟头刚碰上那屁股就感觉机器猛地震了一下,周柯宇还在想这是不是识别到活人要离开待机重新开始启动了。他接着把覃头往那细小的口里喂,一点点狠狠地扎实地往里填。 屁股开始扭动,屄口小口小口地含着龟头,一点点含羞地吮。那窄胯想逃似的,左右磨蹭在木板上,蹭得白皙的软肉上粉红一片。但那小洞不是那么想的,含羞带怯地往里吃,一刻不停嘴。 处男周柯宇努力了几次,不知道怎么往里放。那洞太小了,而他的马屌又太鸡儿大。光吮住一个伞头都困难,穴口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 周柯宇节俭,爱护公物更是良好美德。这么一个声名远播的屁股被他的鸡巴操破了那他怎么好意思,即便没人让他解释。 于是他把屌收了,又开始蹲下身钻研那屁股起来。 屄口看他撤了,好像是放松了,又好像是急了。张开又阖上了几次,断断续续挤出一点一点蜜液来。 三两点珠子漫过了肠口,开始顺着光滑的屁股往下流,温吞地滚,沿着大腿根滚落,向前汇入会阴,流进墙的背面去了。 周柯宇张开口,从肺里呼出热气,对着那屄吹。把肛口一下吹得动情得通红,开始娇气地抽缩,好一会儿紧紧地缩起来,像是被看得受不了了死要面子。 可没一会儿又毫无办法地松开——那孔都合不上了,一张开一股水就顺着墙壁上的屁股流下来了,沾着令人耳热的骚味。穴口的肉花在空气里空嚼,无助地开阖,想生生从哪儿的旁次里吸来一根鸡巴操一操似的。 周柯宇生怕等这机器的水全溢出来,流多了,发生什么短路事故,那他妈的谁也别爽了。要是干进去的时候漏电了,让他直接折在这儿,他们老周家上下三代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于是直接提胯,扶着那木板,摸了一下感觉挺结实,干脆放心使劲,提枪硬往里顶。 那肉花被折腾得够呛,猛地一缩,接着就巴巴地可怜兮兮地咬住了他的驴屌,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往里吃。 周柯宇这次不敢再等,生怕卡在半路,又被里头夹得滑脱出来,急吼吼往里猛顶。 他几乎听见了一声惨叫声,接着又销声匿迹。周柯宇震撼,疑心那带语音系统的流言竟好像是真的。可那声音消失得太快,周柯宇不可避免地涌起些冲动,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觉得难道自己只有刚才捅那一下儿算是给劲?有心专门把那声音逼出来,于是直接掐着那两瓣屁股,一插到底,直至马眼都狠狠捅到肠壁里,被它抽搐着环紧。 接着就听见脆弱的一声,短促得近乎梦呓,一闪而逝。接着那屄里就噗噗地开始喷起水来,一边喷一边颤巍巍地收缩,好像这鸡巴太大了,它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孱弱地往回收。 周柯宇被淋头浇了个透,只觉得大脑都被人攥起来了,爽得整个脊梁发麻。他几乎操进一汪春泉里,肠壁拼了命地吸他,又发出难以忍受的颤抖。 感觉整个屁股都过电似的摇动起来,还细细密密地发抖,扑簌簌地颤。那口小屄口口声声地嗦着周柯宇的屌,混在喷出的骚水里啪嗒啪嗒地响成一片,屁股还往他这里若有似无地撅了撅,求他再肏得厉害点儿似的。 屄口看着小,这时候已经习惯了,还能包着他柱身嘬,一屁股骚水根本堵不住,周柯宇一边肏一边淅淅沥沥往下漏。 这要是个活人给卡在这儿,大抵前面也得出精了,在墙的两面哩哩啦啦往下漏水,只有屁股被提着不能动。 这个想法让周柯宇觉得更刺激了起来,性器还能更硬,粗了一圈卡在肛口不出来,还一个劲儿往里头顶。乱顶,完全没有经验,又顶又肏的。是个人估计都承受不住他这么大根鸡巴这么疯的,好在是个机器。 周柯宇丝毫没有心理负担,也毫不怀疑现在的科技发达程度,发热会夹会喷水不过是基础操作,配上语音系统也只是麻麻,最骚的还是要能害怕得想逃,那操起来才真的是有互动感。 这个机器有点了那意思,虽然力气非常微弱。屁股上有白莹莹的汗珠渗出来,里头又是被操出来的水,整个屁股里外都又湿又软,滑溜溜的。周柯宇掐着屁股尖儿操,这机器也无处可逃,被他的力道几乎顶进墙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周柯宇一直没再听到语音系统出声。那句若有若无的呼唤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灌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放,每哼一次他就能硬一分,硬一分后有更不平一分,于是更卖力地往里顶。 那机器终于被他毫无章法的操干干到潮吹了,体内深处的热液带着一股劲儿喷出来,滋得周柯宇头皮发麻。 他完全交代不住,马眼又被那烂红几乎外翻的逼里猛吸,精关一松,直接尿在了里面。 高温的液体被他源源不断地借着高度差距倒灌进穴口,进肠道,进入那机器内深处。周柯宇已经爽得眼前发白,要靠扶着那木板才能站得住。 接着就感觉到那机器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砰砰地撞着木板,感觉像是要直接跳出来似的,那壁尻似被他弄坏了,漏着尿漏着精,还在往外流水,感觉恨不得要整个炸开了。周柯宇楞了一下,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裤子,大步离开了那个角落。 他有些恍惚地往回走,一路上神魂颠倒地问路,终于是回到了灯火通明的体育馆。 他远远地看见张嘉元从另一个方向慢慢地走过来,也望大门的方向走。 “你去哪儿了?”他立刻将刚才离奇跟梦似的事情忘空了,紧着上前两步。 借着馆内的灯火,他看见张嘉元走得很缓慢,走姿也有些奇怪似的,大腿根都并不拢了,可屁股却夹得紧紧的。 “你、你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张嘉元的嗓子有点哑,他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又打了个哈欠,“不小心被狗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