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6 张嘉元被操的时候总体很安静,尤其是作为一个omega来说。不像别的omega总是会又哭又喊,受不了地摇着头求饶,大汗淋漓地扶着深入他的人的肩膀。他只是安静地用自己的屄嘴含进了周柯宇的鸡巴,吃到最里面,任他把所有肠褶都撑开,再顶到小腹都凸出来。 疼也想必是疼的,但全被麻痹在了大脑里。唯有泪腺窥得一隙,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眼泪。 嘴唇也一直咬着。本来就娇憨的厚,一咬就发红发肿,逼得周柯宇去亲他才不会真的咬破皮。 周柯宇亲人的时候很虔诚,会轻轻闭着眼睛。他的睫毛也很长,微微掀起一丝,里面有撼人的光影,像是晌午之后的阳光斜射入教堂的后窗,只轻轻睁开窄窄一道,就漂亮得惊心动魄。 接吻的时候凑得特别近,拢着发情omega的后腰,让人一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越环越肏,越肏越无力,越无力环得越是紧。 近得能看见周柯宇的鼻尖痣,被他可劲儿流的汗打湿,在张嘉元眼中洇开,大股大股的水模糊视线,开出一朵褐色的小花。 他眼光逐渐更散了,身下也流出大股大股的水。他手环住周柯宇的脖子,捏他的臂膀,又被操弄得受不了地扬起颈子。 像是在对谁求救,又或者穿过层叠的房板和队友的房间,向着老天爷告解。 也没什么罪愆,不过是放纵罢了,他因为色欲而纵着妄为的人,把最凶狠的掠夺默许成相爱的苦果。他从亚当变成自取的胸骨,成为夏娃,任新神的鸡巴把他操出一个洞来,而他竟愈加欢喜。 面对面的坐姿让龟头进得很深,捅进屈起的肠道,逼他下腹收紧,整个人坐直,绷紧了腰。他的下身一片湿软,只因为这跟性器做了他的新脊梁,叫他往左便不敢往右,叫他倒下便柔顺地趴俯。 卧姿似的肚子里的龟头更加明显了,卡在omega白嫩嫩的双腿之间。张嘉元不得不轻轻抬着未着床那一侧的大腿根,那根马屌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叫他两个膝盖根本不可能找着彼此。 情欲与信息素随着汗水更浓地蒸腾开来,再没什么可以止沸,滚水交融着两人的,有体液,是汗,是咽不及的口涎,是精,是射不出的清液,是从omega双腿间源源不断溢出的骚水。 被顶撞得藕断丝连,撞得厉害,碰撞声里带着水声,色得令人耳烧。被撞出白沫,张嘉元的屁股被撞成粉色,还会贴着周柯宇的胫骨起涟漪,像晃荡一叠草莓大福。 周柯宇的大腿也长得吓人,跟他的屌师出同门。肌肉很足,虽伤过,卡住一只斯德哥尔摩的猎物尚是绰绰有余。 他禁锢着他,桎梏着,操穿了肠子也让omega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仰着头眯着眼睛被他操弄,鸡蛋大的龟头卡进深处又翻出,连肠口也积极迎合,肉花被拉着翻出一些。 平日双人舞很少陪着他跳,但这些骚肉倒是挺主动的。 几乎快瘦成纸片的omega被贴着身子压在床上,他引以为傲的肌肉都恨不得化为裹着周柯宇的春水。他就这么一滩在床单上随着抽与插地漾,太阳下白得波光粼粼近乎发光。 虽然张嘉元尽力克制,可发情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操弄。他好几次都闭着眼憋着眼泪忍精,又在被狠顶几乎要顶穿前列腺的时候失控地射出来,失禁一样,循环往复,挫败的泪珠子挂在眼下,几乎要被前后操动的动作生摇下来。 后来实在射不出来了,又要开始骂周柯宇,咽着一肚子气和一根大几把让他慢点。 周柯宇非不慢,腰比张嘉元好使一截,摇得他根本无力气急败坏,只觉得下体都要散架。 张嘉元又要开始生气了,唇红齿白地咧起一口碎牙,在含糊中软糯地骂人,直接被顶上干高潮,翻着白眼痉挛了好几秒,大腿根肌肉都在抽筋,粉色的舌尖本是骂人用的,爽得缩不回去,乳孔都快张开。 周柯宇想问他以后会不会喷奶,问了几句,人在不应期,耳朵里嗡嗡乱乱,根本听不见。 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了那张小屄,含着周柯宇的男根,条件反射地疯狂收缩。 周柯宇忍得辛苦,喘息颤抖着,眼见张嘉元的脸在面前,忍不住从身后探过脑袋,一口咬住一团脸颊肉。 咬了好几秒才把几乎要破功的一股精忍回去,双手箍着张嘉元的一把腰又开始一丁一点地磨。 张嘉元快受不了了。肉口都快红肿,被撑到最大,再磨磨直接破皮,岂不是几天连裤子都穿不了,只能光着两条长腿在房间里滴答着水走。 又拾掇出了骂周柯宇的劲儿,牙尖嘴利地下令,“不许射在里面——哈嗯、不许……!” “你就是这么说不许的?”周柯宇直接贴着他耳孔喘,张嘉元浑身的毛孔都被他喘得打开,一阵酥麻直钻向小腹,穴里又是不受控制地夹紧,听见周柯宇一字一顿地威胁,带着忍不住的笑,“还敢夹?” 张嘉元喘匀了气又被操得破碎,说话极没有底气。他言之凿凿:“还敢,你敢射进来老子给你夹断。” 周柯宇不懂了,抱稳了他,“为什么不可以弄进去?” 张嘉元不知道。 他只觉得那根驴屌又往里挤了一挤,然后周柯宇小声说,“射进去会怀我的小孩,是不是?” 张嘉元恐是真信以为真了,浑身一抖。 也因为enigma一边说,还一边跃跃欲试地在发情的甬道里找。 在肉红的蜷缩着的秘境里,还有他不曾去过的地方。 “元儿。”周柯宇突然停了动作。他偏头,吻轻柔地落在张嘉元的侧脸和鼻梁上,像笨狗狗小心却执着的亲近。 就在张嘉元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他听见他问:“——顶进去会怎样?” ——生殖腔口。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张嘉元立时浑身僵硬。 接着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啥玩意怎么样,随便你怎么样别在你爹我身上疯,真要我给你生孩子是怎的。” 周柯宇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记忆力依稀是他带着笑意说,“知道了知道了,会好好肏的。” 之后便又是冗长几乎榨干他的操弄,不仅是精,屁股里的骚水都快把细嫩的皮肤泡皱了。发情的omega理所应当地陷入了半昏迷,被操得四肢无力,趴都趴不住,更妄论逃。手脚只能绵软地摊在床单上,被迫地承受着身后被动发情的enigma,眼前爽得一阵阵地发白,强撑着意志才没有脱力晕过去。
突然张嘉元侧躺着,瘫软了许久的腿突然猛力一蹬。 只蹬进了空气里。 但这无声的一下已经昭示了许多事,像黝黑剧院里一道开幕的光,白煞煞地照亮了他的脸。omega眼睛瞪得极大,头后仰到了极致,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外,如被射中的天鹅。 他没能喊出声,剧痛的呻吟熄灭在了喉咙里,但眼睛里霎时堆满了泪水。 极致的疼。 由身后的enigma给予他。 窄小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腔口,就如此突兀地在熟红的肉壁上下限了一处,被远大于它的覃头抵住,不容置喙地刺入了一分。 张嘉元后仰着头,仿佛这疼痛已经远无法承受,要带着全副灵魂逃脱出窍一般。慢慢地,他的身体从细细的颤抖到巨大的颤栗,蜷着身子抓紧床单抽搐起来,一个字都吐不出。 enigma刚刚塞入了一个头部。 强硬地破开生殖腔口里,强要这未熟的部位第一次认知外部的世界。 张嘉元几乎哑了,张了张嘴,想喊疼,最后只微弱地发出一个音。 “……呜……” 他被enigma动情地吻住,接着挺腰干到底。 龟头直接撞在宫口,身后周柯宇调整了一下方向,开始一下下地侵犯他的生殖腔。于是又再次回到了alpha被强行打开身体的时候,他再一次被打开,完全地,毫无保留地。 带着疼痛与血丝的性爱,张嘉元双腿间几乎失禁,他的感官也酥麻了,不知道身下汩汩流出的到底是无穷尽的淫液,还是被破开的血。 头脑昏沉,也不知何年何月。 但此刻他已不再会挣扎,不会中气十足地骂人,也不会噙着眼泪地嗔怪。 他的灵魂好像都贴在了周柯宇身上,倒在这时候更像一曲共舞。他只会缩着身子,神志不清地颤栗和高潮,会在信息素的温床里崩溃地漏出尿液,会被催熟得乳房发胀,被周柯宇咀嚼乳头,被吸出一丝丝甜甜的奶水。 enigma的精液直直灌进他的子宫里,从他身后,从他无法设防的地方。他是座被破开城池的堡垒,敌军是他的爱人,用天神一般世间最无往不利的枪。 枪膛里不是别的,是周柯宇稚拙的爱,被他平时好生捧在手心里好整以暇地包裹,又在性爱之中可惜地凶相毕露功亏一篑。 可是——omega想自己是疯了——他竟然爱上了被他凶狠攻陷的感觉。 他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就是他亲手交出最大把柄的见证。
omega最终餍足地合上眼。 这桩买卖,是他连本带利。 DE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