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5 张嘉元没怎么和周柯宇置气,甚至连金牛座预想之中几天的冷暴力也无。 他的方式要更磨人些,只是自顾自低落,做什么都没什么力气,笑得也少了,也不太爱接茬儿。倒还勉强自己装作正常与周柯宇相处,这太超负荷,像把尖刀剔着周柯宇的骨。 更尤其他已经注入了自己的标记,这个alpha是他一个人的,简直血肉相连。他的占有与掌控欲让他对张嘉元的低状态更加难以接受了。 异地的那几天心有惴惴,后来才知道alpha在宿舍里晕倒过一次,在场的队友都吓得半死,挤了好几个人上了去医院的车,临到诊室门口都被醒来的张嘉元推出门外。 “饮食和睡眠有没有异常?”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 张嘉元乖乖回答。 “排便情况怎么样?” 张嘉元开始抠手。 望闻问切一周,医生熟练地吐了口唾沫翻病例,“最近和enigma发生性行为了吧?” 熟练对答的张嘉元被唾沫呛了一下。 “您……您说什么?” 医生低下头从老花镜上头直视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还多送了两句:“激素水平改变,生殖腔就打开了,卵巢的发育还会比较延迟。准确地说,再过几个月你就是一个omega了,习惯一下……不信?来指检。” 张嘉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那啥医生……能不指检么。” “这不成,”医生已经戴上了指套,“我得摸摸你腔口长得咋样儿了。” …… 张嘉元麻了,完全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他只知道如果周柯宇现在在眼前,他只想一拳把他给干哭。

出医院张嘉元给周柯宇发微信。 【我打死你】 远在上海的周柯宇捧着手机不明所以。

这种诡异的平衡维持到了临近月末。 一早,周柯宇在餐厅吸呼豆腐脑。林墨一头鸟毛,睡眼惺忪在他旁边拉开椅子。 定眼看清了他,接着整个人吓得后退半步。 “你咋在这啊?”林墨说,“你原来是瞬移战士?” “啊?”周柯宇很懵。 “我刚在B栋闻见你味儿了,特别浓,我以为你在那易感期了……”林墨越说越小声。 ——聪明人,看见周柯宇脸越来越黑就能把事情推出个大概。 而不聪明的人还在早餐桌上交口相问:周柯宇咋了?信息素怎么会在B栋?还有张嘉元怎么还没醒?

时隔数日,周柯宇再次推开这扇属于张嘉元的门,熟练地登堂入室,反复造访旧友。 张嘉元不在床上,他往里走,地上也没有端倪,再往里衣帽间,味道越来越浓,接着一头扎进浴室。 他眼睛近乎红了。 “元儿,”他小声地喃喃,像是上课中途带着歉意和老师请假,像是晚归的丈夫小心地在通话里和妻子报备,他说,“我好像真的要进易感期了。” ——张嘉元人在浴缸里,满当当冰凉的水把他的白衫浸透,粉色的皮肤从那湿丛之中透出来。他仰着头,脖颈和胸膛上横着自己横七竖八挠出来的抓痕,黢黑的发丝荡在水中。 饶是在一盆冰水之中,他仍然揪紧了钝粗的眉毛,难耐张开嘴,将肺腑里无处可去的热气吐进半空中。 满室暗香浮动,全是周柯宇信息素的味道。 那之中夹杂着张嘉元的,清爽又冰凉,被周柯宇醇正的发酵葡萄裹挟得身不由己,丝缕左冲右突,却逃脱不开。 周柯宇抢上前,巨大的水花声,他把张嘉元从浴缸里拎出来。 他抱紧他,身上的雾蓝色衬衫一下也被水打透,如被张嘉元的气息与味道。他把薄薄的人按在怀里,掌心熨帖后心,像自愿被张嘉元的信息素打穿。 张嘉元这才迷糊抬起眼来看清了他。 头发柔顺地,被打湿了几绺,紧紧黏在周柯宇漂亮的额角。眼镜片也被三两水滴溅湿,又在此等亲密距离下难忍泛起雾气。 那人在镜片之后的眼光也成了朦胧的,瞧着他,似张情网能把他溺死在里头。 “柯宇……”他囫囵地唤了声。 把下巴搭在了周柯宇的肩上。

张嘉元发情了。 作为omega的,第一次发情。 他也许还未从alpha的身份认知中转换过来,弄不明白自己向来只有易感期为何又多了个发情期。 他的神智和身体都因为这样的转换而变得脆弱不堪。像是认知世界的地基出了问题,引以为傲的身体也疏离他,于是更觉得飘零无依。 也是因此,周柯宇在前戏中显得极尽温柔。他本就面面俱到无微不至,保护欲起来,恨不得怕枕头都硌疼了他的alpha,只想把他圈在怀里作弄。 他让人背向地坐在他怀里,自己则坐在床边,把alpha的两条腿大开,两个脚踝拉到自己的腿两侧放下。 发情的alpha——或omega,几乎整个人被他锁住,只能在他怀里挨亲,被舔咬肩膀,耳朵被含在齿间磨,由于发情期而发胀的乳尖被捏起来,疼得alpha上身过筛似的轻轻颤抖。 但由于发情期,平时一点就着的alpha依据新赋予的本能顺从着,承受着。他额头到脸上烧了一片,触手温度都高得骇人,神智也不太清楚了。 微微张着嘴,细声的喘息就溢出来。要是平时的张嘉元听到肯定会受不了一通乱拳。 现在却呆呆的,异于平常的乖巧,周柯宇又凑上去轻轻吻他睫毛,隔着薄薄的眼皮吻他的眼睛。 周柯宇的激素也受到了极大的牵引。新分化的enigma还不太能够掌握自己的第二性征与性本能,甚至算不上了解。他几乎是被轻轻一勾就滑了进去,越陷越深。 他已经硬了很久了,可怕又惹张嘉元不高兴,好久才自己乖乖地解开。马屌涨得发疼,撸竖了很是可观,张嘉元竟然自己蹭过来,骑在他身上。 “元儿。”周柯宇歪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像只小狗。 他问他,“可以吗?” 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去握他的男根,人看着还是有点害怕,但动作全是跃跃欲试。 人撑在他身上,喘了两口,“……搞快点。”他小声说。

和上次埋进去的感觉全然不同。 属于alpha的肠道脆弱、生涩,只懂得死死地夹紧,几乎可以说把他往死路上夹。动了两下就抽不动了,干涩地含着他的,人哭着打滚,还要周柯宇抱,要他忍着疼小声一点一点哄。 属于发情期omega的肠道…… 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插入的过程几乎完全没有阻力,周柯宇每放进去一些,都要小心地去看张嘉元的表情。 湿软高热的肠道推拒着他,可全是欲拒还迎的推挤。他破开那些水嘟嘟的嫩肉,很快就能明白那只是为进入的过程增加些情趣。 他几乎像是把鸡巴肏进了一汪热泉里。屄口内肠肉一圈圈地吸着他,卖力得很,enigma近乎失去控制,直接一撞到底。 骑在他身上的人一下子软倒下来。 周柯宇扶着人的肩膀,用脑袋去蹭蹭张嘉元的,很幼稚的做法,嘴上却不是。 “感觉怎么样?”他轻柔地问他,“大不大?” “……巨疼,”小孩儿扁着嘴,嘟嘟的上面能挂油瓶,好像委屈都要从唇尖儿上滴下来了,“疼得我想揍你……” “那、那我退出去……”enigma开始往后动腰。 接着鸡巴被一下吸住。 “元元元元,”欢腾的大狗勾几乎被吸得尾巴都要现了形,直接长臂一揽带着人一起摔倒在床上,“既然这样,那后面就不要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