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4 一屋子好斗的信息素,Kingsize床上两个人纠着。张嘉元屁股里含着周柯宇的三根手指,穴口被蹭得红肿外翻,难以闭合。 他的三根手指并着,离谱到何种境地,竟比张嘉元看过的不少片儿里的alpha都要粗大了。又灵活,会动得很,能分能合,屈起来还能抠得小孩儿痉挛似的抖。 alpha别说后面,完全未尝人事,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滋味。射得满床单湿漉漉的,上面还吐着舌头喘。气急得倒不过来,差点抓着枕头干呕。 他的反应过大,让周柯宇几乎感到有些奇怪,急着把捆着瘦骨嶙峋手腕的皮带松开。在周柯宇的间接经验里,不管是黄片儿还是教学片儿里头的omega和beta都没这么激烈的反应。 他带着好奇,眼睛亮亮地去打量自己的小alpha。目光紧紧锁着溺在欲海里的人,里头满当当的占有,熠熠如星,几乎想用眼神都给他身上盖满属于他的印章似的。 手上也不放松。 捅得alpha的肠液前仆后继往外泌,生怕晚一步就要遭灾。 嘴里还问,“你生气了吗,元儿?” 被指奸的alpha想,要是他这么问的时候不把手指放在他的屁股里,还在他的体内意有所指地乱摸,这句关心怎么地也显得真诚些。 张嘉元在他怀里努力地佝偻身子,背上脊骨刺出,妄想收缩自己来减轻疼痛。 “生气!贼拉生气!”他恶狠狠地咬字。 瓷白的大腿根也努力地合紧——他根本合不紧。越夹腿只是越把周柯宇的手指往身体里压,后者吃痛地嘶了一声,把沾满他淫水的手缩回来,惩戒地掐掐屁股肉,在那白蒲团上轻易留下印子。 咬到后颈的那一刻张嘉元突然不挣扎了,徒劳踢动的双腿突然定住,接着手指一点点攥起了床单。 “……柯宇,柯宇……”他疼得口齿都有些含糊,“你等一下,我有点不对劲儿……” 他往前爬,扶着床头试图抓着这浮木,却又被按在墙上,禁锢在身后人与狭窄的床头之间。 背后的人仍在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没有停下。 周柯宇听见张嘉元隐约在说什么。他叼着alpha的后颈肉,正聚精会神地落下标记——这是他的记号,独属于他,昭示着这整个人,身体发肤、一颦一动都要全部属于他,旁人休想染指。 这过程当然是神圣的,周柯宇没有为任何其他事分上一点神。
对张嘉元来说被咬的感觉很复杂。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折辱他的疼在远去。他从四肢端开始犯酥麻起来,接着手臂和双腿都开始不听话,他的大脑逐渐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权。 被咬了一会,他便在周柯宇怀里浑身无力地往下滑。 周柯宇不甚满意,他握着腋下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扶稳了,又一口咬住了他。 “操你……”他怀里孱弱的alpha由于被牙齿制住了颈项,只能虚软地靠在他肩上,更不敢放肆挣扎。 他的眼睛潋滟着,放空,恍然间似乎看着天花板。直到漫长的标记过程结束,干脆后脑往后一倒,靠在了周柯宇肩上。 周柯宇低头看他。张嘉元眸子往侧动,也看见了他。 他的enigma。 这酒,是新生的enigma陶人的信息素味道,却怎么也从他眼睛里流下来,顺着两人相触的视线。 他倒在周柯宇肩上,连汗湿的发丝都要黏着周柯宇的颈侧,只觉得自己像狄俄尼索斯的金杯,就在后者甜得醉人的眼睛里汩汩地接满了;略微摇荡,爱意都要流溢出来。 这一刻他们距离极近,周柯宇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属于自己的alpha。 他喉结升起后落回,心脏如鼓。他像是攻下新城的国王,侵吞下所有土地金银与财宝后,终于因站在美丽的公主面前而惶惑不安。 好在他的小alpha很快调整好了气息。 若是张嘉元知道此刻他主动地抬起下巴吻了周柯宇,之后他会被开心的enigma怎样翻来覆去地操弄,他也许要摸着下巴想,自己本应多谈上三两条件。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天旋地转后他已经被人又压回了床上,周柯宇的膝盖别进他的双腿之间,强势地一路顶开他无力的下肢。 enigma去咬他的乳肉,瘪起腮帮子吮粉色的乳豆,手上撸动张嘉元的性器,看他摇着头推拒,声音里低低带着哭腔。又趁他想射之前掐住根部,揉了两下马眼又去抠他的屄口。 张嘉元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懂得颠三倒四地骂他,连骂人的嗓音都默不作声地哑了,不知喉咙里憋着哭叫多少回。 周柯宇用手指刮擦甬道,又用剪秃的圆指甲刺他G点。alpha被折腾得眼睛极红,上身如被撬开的蚌壳瘫软,连捶打他的劲儿都没有了。 周柯宇终于开始照顾自己的鸡巴,撸直了,轻轻喘着,抓着小alpha瘦削的胯往鸡巴上套。 “——不不不,你、你你不许插进来嗷我警告你,”张嘉元一下翻身坐起来,“你,你插进来我,我就踹死你!” 下一刻就被顶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搭在周柯宇身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得紧紧地,殊不知更把人往对方怀里送。 接着一下子反应过来,一言不发垮着马上快哭出来的脸开始猛挣。上身挣不开周柯宇的环抱,一双细腿开始轮流往人腰上踹。 这人说要揍人真的从来不是客套话。周柯宇想。 他被踹得闷哼一声,抱紧了怀里的瘦架子,把又粗又长的驴屌送得更深,“使点劲儿,宝贝。” 张嘉元不说话了。 不论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还是偶尔累了,便在间隙小幅度动着腰,打着圈儿研磨。张嘉元伏在他肩头,一双手紧紧扒着周柯宇的臂膀,一声不吭。 直到被一声不吭地操射了。周柯宇侧脸去看他,他又是那样一副努力忍着哭的可怜脸蛋,大概是真疼,所有精神都用来憋着疼了,可一双手还把给予他疼痛的始作俑者环得紧紧的。 也不说话,哪怕他的肠口明显撕裂了,透明的骚水里混着血丝;哪怕乳肉被吸肿,被抱在怀里颠弄的时候葡萄似的上下摇动,哪怕周柯宇在他耳边低声夸他,说,“元儿好紧。” 张嘉元的脸居然还能再红,穴里又夹一下,把周柯宇夹得脑子都空了。他动了动,勃起的青筋擦着流血的肛口。周柯宇甚至觉得他还能往里再送一送。雏儿第一次开荤,一点儿节制都不知道讲,甚至下一步自己能做出什么都猜不到。 小enigma感受到蓬勃的冲动,他有些害羞地咬着怀里alpha的耳朵,讲出来的话却丝毫不害臊:“好紧,元儿……我好像要尿进去了。” “……!”被肏得几乎半晕厥的张嘉元猛地瞪大眼,“你别欠揍嗷周柯宇、呃嗯……” enigma没有反应,埋在他穴里冲刺。 原本食髓知味的性器被吓得全无冲动,张嘉元开始挣扎:“出去!弄出去……!嗯、哈啊……周柯宇你听见没,拔出去!” 他的手被抓起来,大腿也被大腿压住,省得动作过大弄出事。 alpha慌了,“我警告你……!呜……” 腿间淅淅沥沥地淋了场雨,alpha被射了一腿,带着来自上位者的挑衅与调戏。他躺在那儿,表情空白,被玩出的水还顺着屁眼往外流,混着乳色的精。 张嘉元再也没说话。 直到被干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