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捡到的小狗不认人 warnings:双性潮吹强制高潮醉酒春药一方无意识,对不起。。。。

周柯宇把张嘉元捡回来的时候后者根本醉得不让走,从背后押解着周柯宇的膀子皱着眉头闭着眼,哼哼着说谁也别想拐卖爷爷我,劲儿还忒大,被折着手臂的人被他夹在怀里疼得直皱眉。 张嘉元被下药了,酒和着春药一起下的,直把人作弄得神智迷魂不清,人也不识得了,抱着包厢门柱子不撒手,脸发红整个身子发烫。 就不让把他带走,嘴里说着醉话,大抵是身体那处被他认为是缺陷的地方慌得紧了,又着急,格外自我保护。冲着周柯宇说胡话说你别乱来,我有家室的,不能跟你走。 把他一接电话便着急忙慌从电话会议中途赶来接他的家室整得哭笑不得。 周柯宇本来还在那儿抱着人的腰往外拔,身体好软,触手仿佛骨头都熔没了,又软又媚又烫地在怀里。就是画面特别可笑,两个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叠在酒吧包厢门口拔河。 本来周柯宇都快放弃了,林墨一边打电话一边带着一队伍民警把卖药的人指着路押送出去,经过俩人身边皱了皱鼻子,嫌弃地说你俩要做别在我的包厢里做。 于是周柯宇拖着几乎软成泥的张嘉元上了楼,楼上刚巧是个宾馆,中级连锁,管得不那么紧,刚好够摸不出一张身份证的周柯宇萌混过关。 开了个房撞进去,张嘉元本来还在周柯宇的背上小憩,好容易安静下来,垂着睫毛,脸颊肉鼓鼓地挤在周柯宇的脊骨上,门一关砰地醒了,眼睛都睁不开就开始挣扎。 说你谁啊,你是什么人,别动我——柯宇?柯宇呢?柯宇救我—— 中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热喘,和控制不住的短促叫声,诚实地从嘴里漏出来的几句痒。 哪里痒?周柯宇很想问。可那人神智已经昏沉了,迷迷糊糊,既不认得他,又没法回答问题。 一边骂骂咧咧还一边开始挣扎,周柯宇拿他宽长得过分的手掌掂了掂背上的人,一按,张嘉元下身的布料里发出一阵难耐羞赧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在他手掌中间疲软地皱褶下去。 水都在往下流了,人还不依,脸蛋都是红色的,透彻地从白嫩中洇出来,眼睛睁不开,嘴撅得老高,唇上没见这么红过。 周柯宇被触手的水量吓得不轻,把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把裤子拽下来,轻轻分开他并拢的膝盖。粉白的阴唇肿得馒头高了,里头还在吐水,三两下在床单上汇聚了一洼。 空调风打上去,烂醉的人醒了些,第一反应伸手下去撸自己的鸡巴,一通不得章法的乱揉,第二反应啜泣了一声把腿夹紧了,双腿一提,膝盖往自己怀里藏——我操,周柯宇眼睁睁看着夹紧的大腿根里完完整整地把逼从身后露了出来,又吐出一小口来。 人还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裸的粉,发情到不行的颜色。浑身不受控制地扭,在床单上乱蹭,看来是逼里痒得不行了。 嘴里又骂又哭,用很绝望的语气呢喃着说完了,喝多了硬不起来了呜呜…… 给周柯宇可爱得够呛。 他起了点玩心,坐在床上,抓着人的膝盖,一手一个把人往自己身前拉。 不要不要——张嘉元紧紧闭着眼睛发出神志不清的求饶:别碰我,求你了,求求,周柯宇会生气的…… 为什么?周柯宇本宇问。 呜……喝醉的人又开始夹腿:他说不能给别人看的,求你了,别弄我,他生气会……会操死我的…… 说着自己摸鸡巴摸不硬,就拿指甲都被啃秃了的中指往逼中间探,想偷偷伸到里面去给自己摸摸。 周柯宇失笑,他还没动手呢,明明是自己弄自己弄得爽,都快晕过去了不忘装可怜。 他没说话,就是安静地抓住张嘉元的手腕,把他想伸进屄口里的手拉出来了。 半昏迷的人发出一连串鼻音表示不满。 周柯宇缓缓向人逼近了些:……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了? 醉汉捂住了了脸胡乱求饶,从手指间闷闷地挤出哭腔:不知道,搞不明白,别抓我,饶了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连同下药了的缘故,脾气性格都软得不行,身子更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扭动着屁股往后头逃,花穴流着水蹭过床单留下一行湿渍。 这没办法了。 那软逼早准备好了,一圈软烂的粉红,刚塞进个屌头就开始吸,一圈一圈地往根部嘬。 嗯……嗯!半昏迷的人如实发出一声哼唧,平坦的小腹紧紧抽缩。屄里环吸得厉害,仿佛每一寸都是上百个敏感点,被粗胀的性器尽数踏踏实实地擦过,爽得自腰以下全麻了。 人鼓起一点劲儿挺起来,整个腰腹连着屁股都爽得发抖。 却没忘这是被人插进来了,张嘉元想努力地睁开眼,却觉得额上留下的虚汗全把眼目打湿了,两边眼帘沉重如上了锁。他似乎能看见一丝黄色的灯光从缝隙处露了一点进来,而一个黑影子在中间晃动。 那是个人影,就是那个正把鸡巴往他体内放的人。 他一下崩溃了,下身几乎麻断了的快感一浪浪冲蚀头脑,他昏聩的神智根本无法抵抗,于是更崩溃了,开始哭着反抗,扁着嘴委屈地抱怨,你别进来呀,不是让你别弄进来吗……完了,呜呜,完蛋了……你给我滚蛋,拿出去、滚啊…… 说着想凝起拳头去打人,逼里一动一含,竟然抖得手都捏不起来。砸在人身上跟下雨的重量没什么不同,接着就觉得那驴屌一下塞得狠了,横冲直撞地捅进来,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张嘉元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嘴里已经发出一声惊叫,他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来,只能被快感逼得一个劲地发抖。上面和下面都哭得厉害,大抵喝多了和平时很难一样,药劲儿也上足了,水一个劲儿往外涌。 口里反抗,可小逼不是这样想的,说一句吐一口,碰一下吐一口,周柯宇含着他的嘴唇颞颥,阴道里干脆抽搐地夹了好几下。 人被欺负得有点生气了,抬起白嫩的脚掌蹬他。一点劲儿没有。蹬一下就彻底脱力了,两条腿挂在床沿,可怜地垂下来。 中间含着屌被人细细地操,蹭遍了甬道内的每一处,偏偏又烫又湿又能夹,让人遭不住,白皙的大腿根留着红的指痕。 于是又开始说不要了,不管你是谁,先停下来,我们的账可以一会儿再算——总之先想从这过量的快感里活下来,结果人不听,也不停,还被抓着胯在自己鸡巴上来回套了好几下。 张嘉元一下咬紧了牙仰着下巴射了,射得腰都挺起来,射得把龟头吃得更深,几乎吃进胃里。白生生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 那人根本不顾他不应期,又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操弄。张嘉元被他顶得头发都在蓬动,崩溃地摇着头皱紧了脸说不要了。可肉道里还不是这么想的,升温到一个有些可怖的程度,近乎像发烧了,又像催着人还能再承受,叫人再快一点把他柔嫩的肠壁擦出火来。 直接从不应期里又抓上高潮,这下本就所剩无多的体力流逝得更快。刚射过一回,现在囊袋虚有其表。张嘉元躺在床上流着泪,闭着眼睛把手塞到嘴里咬,被人置换出来,换了一个。 周柯宇的香水味从被他叼着的手腕心钻进鼻子里。然后,他突然感觉鸡巴被穴道里猛夹,小孩儿彻底哭出了声,崩溃地哼叫着挺起上身,脑袋直直往他怀里钻。 周柯宇的龟头被张嘉元上身的动作深深逼进后者的体内,正被夹得差点直接外射,就听见张嘉元黏黏糊糊地在他怀里叫他,说柯宇,柯宇,你来了,有人欺负我,呜呜、有人欺负我。 他把那两条失去力气像面条似的胳膊捡起来环到自己脖子上,接着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去找人的脸,轻柔地把他脸捧起来,去吻他眼泪。 柔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元儿。 我努力了,我逃了,我逃不掉,被操了,呜呜呜,被操了……小狗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飞快地摇头,蹭掉眼泪,手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锁紧了周柯宇的身体:柯宇,柯宇…… 周柯宇被他直接喊射了,笨拙地抱着人,把人紧紧地按在怀里射精。张嘉元被他挤着,脸闷在他怀里有点窒息,于是快感更明显,在他大穴上反复敲打,又像把他整个人丢进高潮点的海里滚了一遭。 性器因这个姿势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感受到张嘉元也在他怀里浑身无力地出了精,周柯宇松开了些,低头去看爱人的情况。那屌头往外撤了些,又刚巧抵住最敏感的一点。 等周柯宇的鸡巴完全退出张嘉元的身体,跟着出来的是他潮喷的水,混着刚被射进去的精,几乎是追着他的性器出来。 周柯宇完全站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人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惨白的皮肤里关节和肢干末端发着粉,下半身痉挛,吹出来的水喷了半米远。 张嘉元整个人彻底被操醉了,酒精发进四肢百骸,人只能无力地发着抖,睁不开眼睛,起不来,双手狼狈地反手支着一点身体。一边抽一边吹,下体肌肉还是很有劲,于是吹出的淫水大股,射得好远。 这次高潮持续了十几秒,潮吹也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次,一下又一下,淅淅沥沥地射在床上,又越过床沿直接喷到地上,把地毯全浸满腥臊的味道。 吹完了还有丝缕的白精漏出来,顺着被操干得紫红的逼口漏在床单上,腿间全是两人半干涸的精斑。 周柯宇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