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淋湿的小狗走不动> 周柯宇抵达的时候床上已经有人,模模糊糊一团冷白的肉影,全脱干净了,赤条条的身段,巴瘦的骨头。 屁股却还尚可,小狗趴在床上,头上戴着白色的耳饰,显然牢记着周柯宇买来它的时候告诉他的话。说他像马尔济斯。 小狗耳朵从背后看还颤着,白色的绒毛发抖,整个脊柱向下延伸一条粉红,染透了背脊。再下去是股缝,股缝里有水,透明的液体半黏不腻,从两个白生的臀瓣中间向下流。 小狗显然整个人爽得快过了极点,半个身子都在颤,也不说话,根本听不清周柯宇开门进来的声音。 他把他毛茸茸的头往红丝绒面的被褥里又埋进去了几分,脊骨动情地扬起了几节骨凸。然后他被红丝带绑在一起的手肘交在自己发顶,往床垫子中央撑了撑,好把整个人面朝下地蜷缩了起来。 像是过量的快感已经濒危神智,小狗把他作为人的一双修长的腿收起来。张嘉元爽得浑身发麻,似乎人形都无法维系似的。蜷缩一团,却一声不愿认输,但屁股撅得更高,臀瓣被他两个使劲抵着床的膝盖拉得更开,臀大肌近乎癫狂地抽搐,露出中央粉红的穴口。 闭不上了。 跳蛋振动的声音从穴内透出来,张嘉元爽得快要呕吐,两条大腿内侧崩得死紧显出些肌肉线条,上面体液与润滑斑驳如网滚落。 他把自己越蜷越紧,整个脊梁骨弯到近折,颜色浅淡的性器贴着小腹抽动。 接着一只骨节漂亮的手狠狠扇上去,“啪”地一声,盖过了跳蛋工作时细微的电流与轻忽的冷风声。 “没有礼貌。” 他应声射了,七荤八素,眼前炸出火花,没有哭,脸上却带着泪痕倒在床上,却又坚持着撑起一些身子,维持跪型。 张嘉元为了忍住高潮时的娇哼咬破了嘴唇,一点血缀在唇纹上。 周柯宇把被雨点打湿的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露出绸缎的衬衫。他拿酒精棉将手里里外外整齐地擦过一遍,坐在床边。 “我还没来,”他捏住小狗的脚踝以示互动,“怎么自己先开始了?” 张嘉元嶙峋的喉结动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还在缓和自己的喘息,倔强地没有出声。 他有点想挣开脚踝上的手。可那手太长,握着他脚踝的时候,拇指还能摁上自己中指的指节,像个永恒的镣铐。 可很快那只手自己松开了,不过捏住他几秒,好像在丈量自己的猎物尺寸,又或者确认属于自己的笼子是否铸得完好。接着笑了一声,张嘉元这才敢放松了浑身的肌肉,脱离地侧倒在床上。 他身边躺着安全套,一杯温过的水,一双手套。像是为周柯宇准备的——从身到心,自责任到温怀——也可以说是为他自己。 但准备这些东西的人自己却不愿意承认。小狗把自己埋在连绵起伏的被褥间,下意识想把脸藏进去,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周柯宇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拆下自己的皮带站在床边,顺手拎起了张嘉元的胯骨,将那片薄薄的身子贴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伸出手,长得不可思议的指夹着粉色的电线,跳蛋被他从穴口缓慢而强硬地扯出来,好像顺势扯住了张嘉元的小腹,后者跟着他的动作肚皮也凹了下去,像被抽出了身子的一部分。 穴口已经玩得充血肿大,松出小玩具的时候啵地一声,混在张嘉元的哑叫里。 “舍不得?”周柯宇用两个指头捻着电线,问。 小狗只好戴着白绒的耳朵猛地摇摇头,可也许迟了,又一次巴掌落下来,重合在上次的红痕上。小狗的茎头应声渗出了两三点清液。 周柯宇叹了口气,用手腕的背面推了推眼镜:“好骚啊。” 小狗眼角的被褥濡湿了小块。他眨了眨眼,琉璃大的眼珠子里有些氤氲,没太多情绪,有些懵懂,只是睫毛扑闪得很快,好像遮掩什么。 周柯宇的嘴角勾得更优雅,动作却全不是。他捏着张嘉元的股尖,一下放入大半。 “啊——” 小狗没承受住,猝不及防地喊出一片呻吟。但很快他缩了缩穴口吃住了,有些委屈地抿住了下唇,将声音锁得老老实实。 惩罚又要来了。张嘉元闭紧眼睛皱起了脸。 这次周柯宇打了两下。 这快过载了。 他的乳尖都在因为从臀底窜上的酥麻而颤栗,胸肌断断续续地使力。张嘉元的吞咽神经疯狂动着,年轻的性器很快又站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背后周柯宇的样子,想象他细碎额发下的眉眼,想象他细如蚕丝的金边镜框,他鼻部与双颧的骨架,他薄而姣好的唇角,而就是从那之中他会发出短促却劲儿极大的口令。 他违抗不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逐渐缓和下去。周柯宇手劲很大,扇他的时候尤其,好几次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响亮到出离的动静,他的臀尖肉被打得水波似的颤抖,前提是这世界上有粉红色的水。感觉肌肉也要被打散了,一下又一下地,仿佛军队里隐约的号角,张嘉元感受到自己胯下不成器的乖乖一点点站立肿胀起来,最终几乎硬得发疼。 打够了,又似乎是打爽了,周柯宇才接着往里进,把他的东西又往里放上了一放。张嘉元尚有余裕咬住他都是侥幸,他的肠肉早就软成春水,不散算好,还要在周柯宇的威风里颤颤。 张嘉元想逃。他才不想早泄,不想又是欲罢不能,哪怕晚一点给出理智与身体的掌控权也好。 他的手早已经绑好了,此时只能两个手肘一起撑着床面,一点一点往远离周柯宇的地方蹭。劲瘦的腰一起使劲往前缩,想带着自己几乎被操得瘫痪的下体往前逃开。 周柯宇的一声“嗯?”让他停在当场。 他从鼻音里发出来的,装都懒得装地没多少质疑,语气里全是轻率的威胁。 张嘉元顿在原处。很不想承认地,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要凉入骨髓。 他翘了翘屁股,更软地塌下腰,下意识用脚趾间轻轻地攥起周柯宇腿边的布料,示好。 “I’m getting angry.”他听见身后说。 小狗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他湿了,因为听他的声音都会爽到。 是了,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周柯宇也是这么想的。想逃跑的小狗惩罚也很简单,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屁股里还要吃着周柯宇的肉棒。 他像驾车似的,拿胯往前撞撞小狗。性器进得深了,好像要捅到喉咙口,张嘉元手指攥紧了地毯上的流苏干呕,周柯宇就问, “走不动了?” 他不敢摇头,只好留着清泪点头,意思是当然还有劲,还能走。又一点点往前爬了些,因为再爬慢些他的小腹都要被撑开,被鸡蛋大的阴茎头顶起来。 周柯宇好心情地掴他的屁股,跪在他后面,修长笔直的大腿杵在地上,好心情地用膝盖陪着人向前膝行。“驾、驾。”他笑眯眯地夹在脆响里为他加油。 结果没打几下小狗穴里又疯狂连夹,狂吸了他十几秒之后,射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