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cares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2 他几乎是轻易地动了动身子,张嘉元便像只断线的风筝一样从他身上跌落了下去。 扑地一声砸在床笫间。翻身起来就是一拳。 拳头被周柯宇的手掌整个包住,但还是两只手交缠着砸在周柯宇胸口。新分化的alpha闷哼了一声,接着他的生理反应竟是条件反射地吞咽一下,凸出的喉结在颈上削。 接着他重重地抓着张嘉元的拳头往床上摁去,人膝行至小alpha的上空。 整个人罩住他的身形。 “元元元儿。我的元儿。”掠夺者仿佛在呢喃给自己听,声音轻得像蝉翼容易破,哼声轻忽在神经线上,更显得人脱离常态,显得有些神经质——显得有些可怖。 这种可怖让张嘉元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挣开周柯宇包住他的手,咬紧了牙,开始一拳一拳地往周柯宇身上砸。 后者仿佛不会痛一般,并不还手,也不挣扎,更无躲闪。既得了手的自由,便慢条斯理将那双修长的手撤回来,开始解张嘉元的皮带,拉张嘉元的裤链,松张嘉元的裤腰。 小alpha打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裤子已经被扒下来,人也急了,眼睛红着,拳拳到肉。他又不敢真的往要害招呼,更怕不慎弄断了周柯宇的骨头,于是虽然攻势凌厉也疼,但周柯宇疯起来全然可以不管。 满屋子是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一声比一声重,间隔一声比一声长,攻击一声里比一声里绝望。 周柯宇不反抗,一直抿着唇安静地动作。他突然按住他的上臂,上身俯下来,脸贴着张嘉元的左下颚线,一个亲昵得近似投进他怀中的姿势。 张嘉元愣了愣。笼在他身上的人用双唇贴着细嫩的颈侧,和他说: “说实话……”他听见周柯宇粗重的喘息,“有点疼,元儿。” 张嘉元怔忡之下,拳头根本再也捏不住。 然后他的裤子被远远扔到窗边。皮带单独拆下来,双手轻易箍着人的大臂把人翻面儿脸朝下屁股朝上。 周柯宇用膝盖轻轻抵着张嘉元的背心把人按在床上,把两条几乎发光的胳膊反剪在身后。他似乎是累了,又或者这个姿势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自己的手腕被皮带严严实实地扎起来。 “不要,柯宇。”小alpha脸贴着枕巾,喉结抵在床上,声音有些模糊,“……柯宇,不要。” 周柯宇没说话。绑好之后他就松了手,任张嘉元自己使劲翻了过来,双手被绑在身后,也要正面应着他的视线。 可小alpha平时如狼崽子一样狠的眼神在此刻一点也没有说服力了。他被扒得精光,上身还有一些破布残留在他膀子上。他浑身劲瘦,肌肉漂亮,由于愤怒而鼻尖、耳尖泛着红,乳头也站起来,腹肌纹路明显。此时随着他的吐息一起一落。 胸肉刚刚被周柯宇偷摸揉搓了好几下,还有奶头被嘬了两口,粉粉的,泛着水光。 哪怕这个时候周柯宇停下来——张嘉元想——我也生气了,我起码要生气两天!这个逼竟然敢绑老子的手! 他太了解周柯宇,因此也更知道他是认真的。也由此,这个生两天气的可能性也仅仅只剩下了“哪怕”——他不会停下来的。张嘉元清楚。 但他不可能不挣扎。 “不行,柯宇,你听我说……”他抿了口唾沫,试图向易感期理智都已经没有了的人宣扬他的道理,“是这样的柯宇,我,是alpha,八百年前就是,一进青春期早分化了。我没有当过beta,更没有当过omega,就,你知道吧,我就没长被操的玩意儿……我,那个,alpha的那个很窄的,只能用来拉屎,干别的真不行,这不可能啊……” 他的话音在周柯宇一贯的沉默里渐渐消散,直至说到最后张嘉元咬住了下唇。憋屈透了。他想,什么时候还轮得到他巴巴地给别人讲这个? 你妈的自己生理卫生课没好好听过吗? 他的牙关愈紧,嘴唇咬得愈疼。可他们仍安静无声地对视着。 直到,周柯宇轻轻提起手,优雅得像在弹琴一样,松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根等候多时的马屌跳出来的时候,才刚刚缓了两口气的张嘉元才像是被刀砍了一下似的跳起来。他一边咽口水,一边瞪大了眼。 操,太大了。 小alpha只觉得他从脑门儿到脖子都要红透炸开了,又害羞,可眼珠子仿佛黏在了周柯宇的大鸡巴上。 生殖器官对荷尔蒙爆棚的青少年来说仿佛有着天然而绝对的吸引力。他这才意识到这是在白日宣淫,阳光正好,他从未在如此亮堂的环境下以这种距离瞧过一个人的鸡巴,简直是他妈的纤尘毕现。 张嘉元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咕咚。 ——真进去他下半身得废了。 “真、真的不能的——”他听见自己的嗓音开始发颤了,“太大了——” 对方笑了,没忍住,轻轻低下了头笑,好像被他下意识的喃喃取悦了似的。他又来抓他的手臂,张嘉元快怕疯了,一个头槌直接砸在周柯宇侧脸。 他自己的脑门被撞得嗡嗡响,周柯宇口腔内也破了,血从嘴角流下来。抬手抹了一下,突出的腕骨上一片血红。新分化的alpha仔细多看了两眼,似乎被刺激到了,有些回不过神。 他猛地抬起头,直接扑倒了床上的人。张嘉元奋起,挥动膀子试图甩开死死嵌住他的手,浑身每块肌肉都在奋力挣扎。两个人在床上打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血滴滴答答落在枕套上,印了一串,又擦在滚上去的裸露的肌肤上。 “你他妈清醒点!”他喊,“别逼我踹你!我踹死你……呜。” 他被喘着粗气的人从下而上咬上唇。同时拇指按在了alpha身后紧闭的穴口。 “你喜欢我吗?”他问,牙叼着他的嘴唇问。 张嘉元被问蒙了。在脑子里重复了五遍这个问句,只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 “我喜欢你,”小alpha咬着牙狠狠地,“——但就因为老子喜欢你就能让你胡七八搞为所欲为,那你他妈的找错人了——!” 他猛地发力,强忍着近乎脱臼的疼痛挣开了周柯宇的钳制翻下床,一步跃到门前,跪下身子去用牙咬住锁头,试图逃出房去。 终究是被绑着双手没那么轻松,他被一股大力几乎是整个人直接扔到床上。周柯宇跟着爬上他的床,握住他手腕的动作却轻柔得近乎换了个人,眼神闪烁,美不胜收。 “喜欢吗?”他轻声重复了一遍张嘉元的回答,接着一笑,“喜欢就好了。” 张嘉元的腰被按着,紧闭的穴被修长的指一捅到底。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1 张嘉元设想过一万种他和周柯宇上床的场面,没有一种是他把人揍得七荤八素了可穴里还夹着那根驴屌,钉在床上给人操得稀里糊涂。 就像现在这样。 他确实喜欢周柯宇,甚至他对他这位队友的感情称得上是一种暗恋。他想得很美好,他是alpha,周柯宇久没分化,大概率永远这样下去当个beta。他也许会在征求对方同意跟他在一起后再慢慢软化他,直到水到渠成,直到说服周柯宇做个bottom。他会温柔,一定会照顾周柯宇的情绪。甚至他想过要提前关好灯,或者可以的话,再放点音乐,云云。 一个alpha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被肏,还被肏得出了水,淫水混着血锈糊在床单上。 那天其他人都不在,好像是有外务。张嘉元请了半天的上午假,想试试在新宿舍自己做歌有没有感觉。 整个B栋人去楼空,张嘉元从Kingroom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有个人埋在自己床上,被褥枕头堆了一堆,三两盖着他散落在外的衣服。 那人穿着黑色兜帽卫衣,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头。 门被从内反锁着。 “柯宇?”他问。 埋在床上的人整个震了一下。明明是很宽的身材,看上去又慌又孱弱。 周柯宇抬起脸来的时候眼睛瞪得很大,水润而亮,竟显得鹿似的滚圆。上唇微微扬起。 “你、”他声音清越,喉结却危险地滚了一下,“你怎么在?” 张嘉元闻言正想摸着后脑勺打哈哈,抬脚往卧室宽阔处走。衣帽间的阴影从他肩头拂下背,他迈进卧房的阳光里。 这才看清周柯宇的脸。他的眼神,他的身形。闻见一股浓烈逼人的味道,有点像某种洋酒。 不知怎么的,天不怕地不怕的alpha竟有些不敢过去。 张嘉元嘶了一声,“什么味儿?你信息素?” 他说完猛地一顿,反应过来。 可周柯宇明明是beta。 ——曾是。 周柯宇没说话,他站起来,不过三两步把张嘉元逼进墙角,阴影洒了张嘉元一身,而新分化者的眼睛从暗影中淘淘地亮出来,饱饱两汪泪光。 张嘉元被吓得够呛,以至于他被按在墙上吻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要反抗。 他的腕子刚抬到胸前,便被周柯宇一手抓住两个,交叉按在张嘉元头顶。 人覆上来。周柯宇长得比他还快,已经彻底比他高过半个头,比初见时还要离谱。 一手提着他两个手腕,张嘉元没办法,上半个背都被按到了墙上,腰挺着,不得不有些后仰着身子承受他的亲热。 草,他好像只大狗。被舔吻得脑袋发蒙的张嘉元想。他的脑子一时只剩下这种物性的原始的比喻,因为身上人对他的撕咬也似乎不讲什么人的章法。 他被亲得乱七八糟。 “柯宇,柯宇、唔,”他嘴又被堵上,在被舌头乱舔的间隙里强笑,“你干啥呀、哎,呜,柯宇……” 大概最开始还以为是在玩笑的范畴。他还没做好跟周柯宇迈入别的什么新阶段的心理准备,于是满心天真的想法,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大狗勾显然是刚分化直接进了易感期,对他纵容中的三两片语充耳不闻,权当隔靴搔痒。把人按在大床上,张嘉元伶仃的胳膊还在挣扎,半笑着。 他没想到周柯宇直接撕了他的短袖。 裂帛声在锁上的房间里分外清晰,碎布料惊起扬尘,流转在两人间一束阳光里,仿佛随海流缓缓向四周暗涌蜿蜒。 张嘉元收了笑,上身的肌肉猛地鼓起。 “周柯宇。”他肃了脸叫,“你干什么啊?!” 叫一半声音猛地停住,张嘉元扬着脸,眼睛瞪得老大,喉结被含住了。 周柯宇叼住了他的喉结,用牙关轻轻一点点磨,仿佛在做什么细活儿。 张嘉元开始发抖。 他连喘息都小心了起来。唾液在分泌,他不敢咽下,害怕喉结真磕上对方尖牙。最脆弱的地方被含在嘴里,对方的信息素也随着人压下来,如有实质。 他被压迫得口不能言,仰着脸,浑身都过筛似的轻轻打起抖来,整个人如一杆绷紧的弦。但脑中更窝火,鼻子里喘得粗气都炙热。 接着他一拳狠狠砸在周柯宇背上,梆地一声。叫人不得不吃痛地松手,两具身体终于得以稍微拉开距离。 “你妈的,疯了?” 张嘉元喘着气问。 周柯宇盯着他,用种猎人的目光。 易感期让他整个人陌生起来。 张嘉元有些慌了。“妈的,你说话!”他喊道。 两个人极近地对峙。同属于领导者与占有者的信息素在房间内盘旋、抢占领地,交错时互相攻讦。 气氛一时落针可闻,若信息素有形,房内气压大概都能把门窗震破。张嘉元甚至感觉自己皮下肌肉有种承受过劲地抖动起来。要是有个omega在这,恐怕要形神俱灭。 良久,周柯宇才听话地动了动嘴。 “元儿。” 张嘉元刚松懈了半秒。过度紧张的精神交锋使得他在这一秒的放空中被眩晕席卷浑身,可也就在这同时周柯宇扑了上来,用身体压住了他的,一双大手试图将他翻过身去,要去找他后颈的腺体。 张嘉元的警铃再度狂响,对方的信息素如一柄利刃,他几乎感到后颈的皮肤要就此被剌开口子。他本能地曲肘向后,闷了力的一下,周柯宇被他击得眼前发黑,动作一缓。 张嘉元顺势腰部使劲一旋,夹着人换了个位置。他骑在周柯宇身上,用自己的体重反过来压制住了对方。 他的心跳极快,几乎要破开喉咙。张嘉元丝毫不敢放松,他自重太轻,根本压不住周柯宇。 他不得不拿自己的手去握周柯宇的脖子,却根本不敢使力攥,五指都在发抖。 “你想干什么?”他虚掐着周柯宇的脖颈逼问。 周柯宇倒在床上,下巴扬着,睥睨他。仿佛他才是踞上风那个。发丝都散乱开,眉目舒展,唇角也很放松。 “标记你。”他一字一顿说。 张嘉元瞠目:“你他妈疯了?”想了想又补句,“我是alpha!” 周柯宇缓慢地吞咽。 这个动程在张嘉元的视野里放得极其漫长,仿佛黑白的、断帧的、无声的老电影。但令他可惜的是,周柯宇唇角的每一段曲线每一条弧度都那样清晰——他一边考虑,像是细细思索了他的话,记到了心里,一面唇角一点一点地提起。 ——他娘的,他笑了。

<雨天淋湿的小狗走不动> 周柯宇抵达的时候床上已经有人,模模糊糊一团冷白的肉影,全脱干净了,赤条条的身段,巴瘦的骨头。 屁股却还尚可,小狗趴在床上,头上戴着白色的耳饰,显然牢记着周柯宇买来它的时候告诉他的话。说他像马尔济斯。 小狗耳朵从背后看还颤着,白色的绒毛发抖,整个脊柱向下延伸一条粉红,染透了背脊。再下去是股缝,股缝里有水,透明的液体半黏不腻,从两个白生的臀瓣中间向下流。 小狗显然整个人爽得快过了极点,半个身子都在颤,也不说话,根本听不清周柯宇开门进来的声音。 他把他毛茸茸的头往红丝绒面的被褥里又埋进去了几分,脊骨动情地扬起了几节骨凸。然后他被红丝带绑在一起的手肘交在自己发顶,往床垫子中央撑了撑,好把整个人面朝下地蜷缩了起来。 像是过量的快感已经濒危神智,小狗把他作为人的一双修长的腿收起来。张嘉元爽得浑身发麻,似乎人形都无法维系似的。蜷缩一团,却一声不愿认输,但屁股撅得更高,臀瓣被他两个使劲抵着床的膝盖拉得更开,臀大肌近乎癫狂地抽搐,露出中央粉红的穴口。 闭不上了。 跳蛋振动的声音从穴内透出来,张嘉元爽得快要呕吐,两条大腿内侧崩得死紧显出些肌肉线条,上面体液与润滑斑驳如网滚落。 他把自己越蜷越紧,整个脊梁骨弯到近折,颜色浅淡的性器贴着小腹抽动。 接着一只骨节漂亮的手狠狠扇上去,“啪”地一声,盖过了跳蛋工作时细微的电流与轻忽的冷风声。 “没有礼貌。” 他应声射了,七荤八素,眼前炸出火花,没有哭,脸上却带着泪痕倒在床上,却又坚持着撑起一些身子,维持跪型。 张嘉元为了忍住高潮时的娇哼咬破了嘴唇,一点血缀在唇纹上。 周柯宇把被雨点打湿的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露出绸缎的衬衫。他拿酒精棉将手里里外外整齐地擦过一遍,坐在床边。 “我还没来,”他捏住小狗的脚踝以示互动,“怎么自己先开始了?” 张嘉元嶙峋的喉结动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还在缓和自己的喘息,倔强地没有出声。 他有点想挣开脚踝上的手。可那手太长,握着他脚踝的时候,拇指还能摁上自己中指的指节,像个永恒的镣铐。 可很快那只手自己松开了,不过捏住他几秒,好像在丈量自己的猎物尺寸,又或者确认属于自己的笼子是否铸得完好。接着笑了一声,张嘉元这才敢放松了浑身的肌肉,脱离地侧倒在床上。 他身边躺着安全套,一杯温过的水,一双手套。像是为周柯宇准备的——从身到心,自责任到温怀——也可以说是为他自己。 但准备这些东西的人自己却不愿意承认。小狗把自己埋在连绵起伏的被褥间,下意识想把脸藏进去,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周柯宇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拆下自己的皮带站在床边,顺手拎起了张嘉元的胯骨,将那片薄薄的身子贴在自己的性器上。他伸出手,长得不可思议的指夹着粉色的电线,跳蛋被他从穴口缓慢而强硬地扯出来,好像顺势扯住了张嘉元的小腹,后者跟着他的动作肚皮也凹了下去,像被抽出了身子的一部分。 穴口已经玩得充血肿大,松出小玩具的时候啵地一声,混在张嘉元的哑叫里。 “舍不得?”周柯宇用两个指头捻着电线,问。 小狗只好戴着白绒的耳朵猛地摇摇头,可也许迟了,又一次巴掌落下来,重合在上次的红痕上。小狗的茎头应声渗出了两三点清液。 周柯宇叹了口气,用手腕的背面推了推眼镜:“好骚啊。” 小狗眼角的被褥濡湿了小块。他眨了眨眼,琉璃大的眼珠子里有些氤氲,没太多情绪,有些懵懂,只是睫毛扑闪得很快,好像遮掩什么。 周柯宇的嘴角勾得更优雅,动作却全不是。他捏着张嘉元的股尖,一下放入大半。 “啊——” 小狗没承受住,猝不及防地喊出一片呻吟。但很快他缩了缩穴口吃住了,有些委屈地抿住了下唇,将声音锁得老老实实。 惩罚又要来了。张嘉元闭紧眼睛皱起了脸。 这次周柯宇打了两下。 这快过载了。 他的乳尖都在因为从臀底窜上的酥麻而颤栗,胸肌断断续续地使力。张嘉元的吞咽神经疯狂动着,年轻的性器很快又站起来。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背后周柯宇的样子,想象他细碎额发下的眉眼,想象他细如蚕丝的金边镜框,他鼻部与双颧的骨架,他薄而姣好的唇角,而就是从那之中他会发出短促却劲儿极大的口令。 他违抗不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逐渐缓和下去。周柯宇手劲很大,扇他的时候尤其,好几次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响亮到出离的动静,他的臀尖肉被打得水波似的颤抖,前提是这世界上有粉红色的水。感觉肌肉也要被打散了,一下又一下地,仿佛军队里隐约的号角,张嘉元感受到自己胯下不成器的乖乖一点点站立肿胀起来,最终几乎硬得发疼。 打够了,又似乎是打爽了,周柯宇才接着往里进,把他的东西又往里放上了一放。张嘉元尚有余裕咬住他都是侥幸,他的肠肉早就软成春水,不散算好,还要在周柯宇的威风里颤颤。 张嘉元想逃。他才不想早泄,不想又是欲罢不能,哪怕晚一点给出理智与身体的掌控权也好。 他的手早已经绑好了,此时只能两个手肘一起撑着床面,一点一点往远离周柯宇的地方蹭。劲瘦的腰一起使劲往前缩,想带着自己几乎被操得瘫痪的下体往前逃开。 周柯宇的一声“嗯?”让他停在当场。 他从鼻音里发出来的,装都懒得装地没多少质疑,语气里全是轻率的威胁。 张嘉元顿在原处。很不想承认地,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要凉入骨髓。 他翘了翘屁股,更软地塌下腰,下意识用脚趾间轻轻地攥起周柯宇腿边的布料,示好。 “I’m getting angry.”他听见身后说。 小狗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屁股,他湿了,因为听他的声音都会爽到。 是了,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周柯宇也是这么想的。想逃跑的小狗惩罚也很简单,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屁股里还要吃着周柯宇的肉棒。 他像驾车似的,拿胯往前撞撞小狗。性器进得深了,好像要捅到喉咙口,张嘉元手指攥紧了地毯上的流苏干呕,周柯宇就问, “走不动了?” 他不敢摇头,只好留着清泪点头,意思是当然还有劲,还能走。又一点点往前爬了些,因为再爬慢些他的小腹都要被撑开,被鸡蛋大的阴茎头顶起来。 周柯宇好心情地掴他的屁股,跪在他后面,修长笔直的大腿杵在地上,好心情地用膝盖陪着人向前膝行。“驾、驾。”他笑眯眯地夹在脆响里为他加油。 结果没打几下小狗穴里又疯狂连夹,狂吸了他十几秒之后,射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