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池娇 | 02 马场
再次见到张嘉元已经是在马场。
他们约的上午十点,张嘉元却足让周柯宇等了一刻多才姗姗来迟。小少爷裹在马术服中,被热得有些难耐。
他的爱驹乖顺地低着头咀嚼草料,倒是安静。
张嘉元出现的时候近乎是有些急切了,两人话也不待说两句便上了马,小步往场中央走。
于是周柯宇自然没有注意到张嘉元的异状。
他一张白团子似的脸蛋全是隐秘的汗珠,一点一滴地汇下来,被他伸出手擦拭,永远也擦不完。
双颊绵软,病态的红色晕出来。
他家一朝失势,树倒猢狲散。待张嘉元远渡重洋赶回国内,早是大势已去。
出国时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回国竟是虎落平阳,如丧家之犬。
他被父亲的好友随同整个宅子和下人,一起卖到周家。
宅子和下人到底是有些用处,可于他,书读多了反而反动,思想也不合时宜得很。尤其是胆子大,从来都是没有王法,只有这位小祖宗的想法。
周家老头子听说这是匹烈马,于是早已量身做好了厩。
学武才人当年驯马,越是烈的,越是要拿鞭子砍、拿刀子剜、拿斧头凿。张嘉元直接被当姨太太买过来,一朝一夕之间,有了个比他还大的养子。而他的低眉俯首没有骗过周家这条老狐狸,仍要一层一层地剥了他不服的皮,逼着他裸着身子在庭院里行走,所有下人都在瞧,老头子也不管教;在茶室里为他烹茶,要他挺起胸用手挤出窝来盛住茶水;好在深夜周家老爷被小厮以急事喊走,可临了,还要把喜欢的玩具喂到烈马体内,叫他深深含着——自己玩,直到叫周柯宇来看过之后才能取出。
张嘉元虽是五脏六腑都被踩在地上,压进泥里了,可气性仍在天上,心悬在云里。老爷留了个贴心管家监督他,分明只要唤来周柯宇就可以停止这场折磨,张嘉元偏不。
管家看着他在床上抖着腿高潮,高扬着下巴,缀满汗珠的上身颤得整张床都在颤。可腿间的串珠每个都有小姑娘拳头大,哪儿那么容易排出来。张嘉元只有在此刻显得无助,仰着头抽搐的样子露出痛苦和脆弱,好像在生产一个孩子。
那珠子被他无力的穴口吞吐,前后磨蹭着,反压在前列腺点上,把他整个脑袋浸在欲海里,窒息为止。
管家伸手把那好容易排出来的一颗毫不留情地推进去,听见张嘉元发出一声闷哼,带着笑意提醒,是否用帮八奶奶去把小少爷喊来?
张嘉元浑身一怔,蹬住腿,终于从难以自拔的狂乱中浮出脑袋,定眼怒视他。
你敢。他狠狠地咬字。
管家也不感觉冒犯,兜着手又晃悠出去。
得知他和周柯宇约好骑马,又差人端来药,说是为他身体好的,喂他咽下了。
张嘉元不想喝,伸出手来推拒,白嫩的手心露在空气里,被死摁着颈子灌进去了褐色的汤汁,手心抽搐了两下,强硬地控制住挣扎的冲动,在半空中缓慢地攥成拳。
他被灌药灌得呛咳,伸出手擦嘴角的药渍。
接着扬起头来,梗着脖子,以鼻孔瞪着人,堵着气问:这是什么。
管家笑而不语。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所剩不多,张嘉元不欲与他多在翻来覆去的掰扯上耗费精力,于是匆匆站起身把人拨开,亟亟往马厩去。
周柯宇倒是在等他,一如既往。
当初他们在德国,是一起参加了马术社团认识的。张嘉元确实比他玩得好,好像不论做什么项目都游刃有余。
缘起于周柯宇难得主动的请教。于是他们很快熟稔起来,后来便搬到一起同宿。
在那个时候,周柯宇也总是等他一起走。哪怕课时不同,去处也不相干,但总要等他一起起床出了门才好。
腻歪得很。
他睡相不算好,起床的床品更有待提高,动不动赖床;阴天说睡不醒,晴天说不够睡,总之有一万条使小性子的理由。
周柯宇比他家是还要煊赫得多的,可人却没有一点气性,若是已起了,必耐着性子哄他起床。
张嘉元总是很锐利,周柯宇却仿佛温柔得没有棱角;这一点,总是被他们相悖的长相覆盖去。你鲜少能见到周柯宇为了自己而生气的样子,不仅不动怒,轻易是没有大的情绪波动的。最大的脾气不过是拿着把冷刀子——张嘉元是热武器,周柯宇就是冷兵器——委婉地刺一下,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失去理智挥刀的样子。
对张嘉元就更是了,好像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容,轻声地哄他起床的时候,张嘉元的起床气都无处可撒,被他用掌心包住,青筋连同拳头一块消弭。
在想什么?周柯宇问他。
张嘉元愣愣地抬起头。两人已经携手并排跑马一段路,往田野后背靠的小坡去了。
胯下的马很乖巧,步履斯文温柔,马鬃发着亮。张嘉元下意识伸手耙了两把,这才找回了神智。
这好像是这次见面后,他俩第一次有机会单独说话。张嘉元这样意识道。
但他不想让这句呼唤有机会成为一场对谈。
对话应是双方对等的,于对方口中信息有所求。他单知道自己想听周柯宇的那张唇里的字眼儿再多蹦一点儿——为了他而多蹦一点儿;可另一方面也清楚,现在的他并非当年那个旗鼓相当、意气风发的玩伴——他已远非周柯宇所求了。
这条路他们早走散了。
于是他嘴都没张,只是颔首,摇了摇头。
他看着周柯宇露出被遗弃的杜宾犬那样的眼神,湿润而柔弱的,他搞不清楚自己为何被拒之门外。
张嘉元吞咽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热。
整个下午,他俩顺着后山跑马场跑了几圈。张嘉元教了几个新花式,之后便提出让周柯宇带马跑远些,走到山腰再回来。
等到一人一马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张嘉元的基本猛然松垮下来。他像是一座滑坡的山那样佝偻下来,挺直的身形迅速塌陷,孱弱得仿佛不堪一击。
体内极端的热让他神魂颠倒。张嘉元双手取下头盔,小狗似的甩了两下汗湿的鬓发。
好热。
好想。
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搁在马背上,挤压得近乎有些让他失去触觉;想来已经在谨慎的马术裤里被绷得发紫。
后穴的水已经洇湿了里裤,布料湿透了,黏在皮肤上,而水液还在涌出,近乎失禁的感觉让他感觉很不好。
张嘉元用最后的理智戴好头盔,他被烧得近乎宕机的大脑没经过过多思考就作了决定——他那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策马,向着张家原本祖宅的方向奔去。
风扬起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发。
张嘉元又夹了一下马肚,通体漆黑的马嘶鸣一声,大步奔离。
待周柯宇从后山跑了一圈回来后张嘉元已经不在原处。
他原以为是隔阂尚在,也没有多寻,怕反而触了后者的霉头。便只是黯然地退回自己原本的生活轨道,不敢问、不敢说。
周柯宇怎么也想不到,他再次打听张嘉元消息的时候,听到的是他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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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是he
满池娇|01 梦游
周柯宇把马在马厩里拴好。那白马贼大,粗壮的脖子上热气往外迸,呼哧带喘地拉风箱,像下一刻就要把肺给喘破了。被他拍了拍抚下暑气。
正是入伏,蝉叫如绝响,在溽夏的空气里织一张绵密密的网。
他经过前院回房,想借道儿瞅一瞅前两日种下的海棠。
葱叶掩着宅门,柔和的青色里,大门洞开,红檐青瓦下停了台马车。车门一开,里面蹦蹦跳跳地下来一个人,穿着短裤,白色的袜口拉到小腿中间,考究的小皮鞋。
一截白得发亮的腿。
张嘉元,他老同学。旅德游学时认识的。
周柯宇眼睛一亮,冲上去待要打招呼,撞进一人冷视里,抬头一看,他家糟老头子竟立在门旁迎接。他马靴立即打了滑,大气不太敢出,在门口规矩地站住了。
张嘉元也并不看他,好似认不出了也似。
周柯宇闷如一只纸扎的灯,亦步亦趋地飘着,跟着俩人进了屋。那一老一小还在寒暄,听得周柯宇耳朵轰鸣,只剥出大概是些婚礼、择日、家里、宽心之类的字眼儿。
老头儿良久转过来,冲着他说,这是你新老师,教——教骑马的。你们一起多学习,多交流。
他听见管家在旁侧里,没忍住发出一声笑,又赶紧拿白手套遮着嘴。
但是——老头子煞有介事地指点:要放尊重。要当长辈看待。不该问的事,别多问。不该摸的地方,不许摸。
管家吃吃地笑起来,跟着他的主人家转出门去。张嘉元始终低眉顺眼,态度十足温良恭谦,不时还殷勤地添上“是”。
接着周柯宇听见中庭里遥遥传来老头子肆意的大笑,漫出天井。
周柯宇黑色的眼珠子总像鹿,当那双眸子落在张嘉元身上的时候,目光并无坚定,睫毛也在抖。
他听不懂。张嘉元清楚。这个被家里拿蜜喂大的小少爷在这些方面从来不像个伶俐的,否则不会在德国几个月来瞧不出一丝他对他感情的端倪。
——他喜欢他。
是留洋时两只家境优渥的小狗,在洋鬼子的蔑声里相互舔舐相拥取暖的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
是周家八姨太,在不啻于海外的群狼环伺中对周家幺子不敢也不配有的喜欢。
因而周柯宇拿眼睛去瞅张嘉元的时候,被他缓慢地抬起眼睛,拿一种从未接触过的冷硬刺过来。
是把剑,不把目标捅个对穿,便自己折在血肉里。
周柯宇知道自己在做梦。
可他就是上了钩,直直地往迷雾里走。
他穿着一身盛装舞步马术服,踩着白色的球鞋,被湿气氤氲的绿地吞没。一脚踩下去甚至濡出汁水,乳白的,翻白沫。
他转过一道弯,眼前是个庄园,欧式复古的建筑,花园里一座亭子,在阳光下泛着银白的光。
越是走近,越是空气里浸透淫味儿。
——他看见张嘉元在那喝茶。
他甚至记得喝的是红茶,接着茶壶就被打翻了,男孩猛然站起身来,着急地将茶水从缎面的裙摆上抖下。
裙摆被撩高了才看见白色的丝袜,透着色情的肉色。细伶伶的两条腿,不停地跺脚或小蹦起来。像是被滚热的茶烫了,他干脆将粘连繁复的衣服往下脱。
先是肩膀,薄薄的两耸,而后是鼓起的肩胛,利如两座帆。茶水顺着他的动作一寸一丝一缕滚落,漫过粉红的乳头又落下,流经小腹和肚脐。
而后发现水似乎不仅仅是从茶壶流下来了。梦里的男孩踞在银色铁艺的餐椅上,抬高了一条腿。
液体从他的双腿之间汩汩流出,仿佛不会止息。
周柯宇走上前。
他穿着纯白的裤子,将下身的线条巨细无遗地勒出来。
张嘉元抬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里却不说话,过了会唇开始温吞地张合。
好多水呀。他好像在说。帮帮我,我不想干死。
撩着裙摆,很可怜地扁下嘴来,用上目线瞅着他。
于是周柯宇拿起桌上的金属瓶塞。触手极冰,如横亘万年的冰川。周柯宇将它一点一点插进张嘉元的穴口。
他被冰得厉害,可水儿到底算是止住了,修长的臂攀着周柯宇的上身,一边被插入,一边难耐地用手指攥紧。
终于被冰得养着颈子,半躺着抽搐起来。张嘉元的脚趾甲钩破了白色丝袜,一双腿环在周柯宇腰上,受不住地绷紧了脚尖。
锥型的酒塞已经完全进入了张嘉元的身体,留一个雕琢精美的狮鹫全身像在体外,展翅欲飞。
被粉色的肉襞瑟缩一下,又栓得紧紧地。
晌夜,周柯宇从床上惊醒。
春梦被他作出了噩梦方醒的姿态。汗将鬓发透湿了一半,三魂在屋外盲目游离,而听觉在此刻变得极其锋利,仿佛能听见后院造景上盆栽的叶儿拂过假山,藻井里兜着满月的影子,廊下灯笼里红烛在自燃,发着噼啪声落下滴来。
——他听见隐隐约约的哼声。
他家老头子在家的时候,周柯宇几乎没有睡踏实过。
上次操死了五姨太,再上次是审人,把不知道哪抓来的吊在柴房里抽了一夜。
白天也好不到哪去,几次被人拿着棍子冲到门口,喊一堆家丁出去堵门打架,他在房间里听着撞门声温书,又听见大太太抖着手却流利熟稔地给警署打电话。
几乎是梦魇一样的存在。
但他又不敢反抗。
若非给警署打完电话后,铃声再响已经是市长来电致歉,若非死过这么多次人,不论这宅院内还是宅院外都悄无声息,他兴许还能鼓起一些反抗的勇气。
很可惜,周柯宇贵为幺子,就在生生吞咽下叛逆期后完成了长大成人的使命。
喘息声还在继续,绵密的,在这暑热不减的夜晚一浪层叠着一浪,将周柯宇吞没。
他下床推门,往他父亲的房间走。
今天遭殃的,又是哪个姨太太呢?
周柯宇绕过最后一个弯前突然一悸,心脏被只手拎起来,步子也一顿。
他没多想。
家主的房门严丝合缝,偏生有一隙,一点暖灯透出来。
始终牵动着他的声音就出自那门里。
周柯宇让那梦搅得头昏,他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熊心豹子胆,屏住呼吸靠近了门缝,向内窥探。
缝隙里能看见晃动的肉影,有人在床上喘,声音又惊又怕,里面扎着难以名状的娇。好像总是在慌张之中被顶上高潮,哪怕声音的主人好似是不愿的,违抗的。
经常三两下动辄喊得收不住了,又是呜呜的声音,像摇尾乞怜的小狗。让人想象是委屈地咬住了嘴唇低下脸来,连柔软的耳朵都耷拉。
呜咽声含着没多久,又受不了地哭出来。
喘的节奏时快时慢,常有出气没进气似的。接着一阵安静,没有呻吟声,却好像人在捶着或者脚跺在床上,频率快得窒息,更像是下意识的痉挛。
接着有人如释重负地瘫倒在床上,缓慢绵长地喘。
这喘息莫名让周柯宇觉得熟悉。
他立在门口忖了半天,没有结果。却突然觉得手疼,张开手心一看,才发现修建齐整的指甲已经在掌心扎出月牙。
周柯宇低头看了眼,他硬了。
接着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扉上。
——如此说来,这位在门内难以自抑的姨太太,声音与张嘉元还有些许相似。
周柯宇念及此,突然像是被自己吓着了,一怔。惊得像只兔子跳起来,后退了半步。
他不知道出于什么,落荒而逃。
自然错过了穿马褂的管家,咬着烟斗从旁边的厢房转出来,迈着方步先是走到廊边,不紧不慢,把烟丝往园子里磕了磕。
再听着房里又急促起来的喘息,这才笑盈盈地踱到门前,一把拉开家主的大门。
行嘞。他笑着对房内,冲着床上的人说——小少爷来过了,您拿出来吧。
张嘉元浑身赤裸通红倒在床褥上,被整个前半夜都硬吃在穴里的玩具搅得上下无一丝力。
他用胳膊肘反手撑住身子,才勉力撑起上身来。透红着眼睛死死盯了管家半晌,见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咬住后槽牙,太阳穴青筋绷起,伸出手,一颗一颗,拉出了身体里的串珠。
酒吧捡到的小狗不认人
warnings:双性潮吹强制高潮醉酒春药一方无意识,对不起。。。。
周柯宇把张嘉元捡回来的时候后者根本醉得不让走,从背后押解着周柯宇的膀子皱着眉头闭着眼,哼哼着说谁也别想拐卖爷爷我,劲儿还忒大,被折着手臂的人被他夹在怀里疼得直皱眉。
张嘉元被下药了,酒和着春药一起下的,直把人作弄得神智迷魂不清,人也不识得了,抱着包厢门柱子不撒手,脸发红整个身子发烫。
就不让把他带走,嘴里说着醉话,大抵是身体那处被他认为是缺陷的地方慌得紧了,又着急,格外自我保护。冲着周柯宇说胡话说你别乱来,我有家室的,不能跟你走。
把他一接电话便着急忙慌从电话会议中途赶来接他的家室整得哭笑不得。
周柯宇本来还在那儿抱着人的腰往外拔,身体好软,触手仿佛骨头都熔没了,又软又媚又烫地在怀里。就是画面特别可笑,两个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叠在酒吧包厢门口拔河。
本来周柯宇都快放弃了,林墨一边打电话一边带着一队伍民警把卖药的人指着路押送出去,经过俩人身边皱了皱鼻子,嫌弃地说你俩要做别在我的包厢里做。
于是周柯宇拖着几乎软成泥的张嘉元上了楼,楼上刚巧是个宾馆,中级连锁,管得不那么紧,刚好够摸不出一张身份证的周柯宇萌混过关。
开了个房撞进去,张嘉元本来还在周柯宇的背上小憩,好容易安静下来,垂着睫毛,脸颊肉鼓鼓地挤在周柯宇的脊骨上,门一关砰地醒了,眼睛都睁不开就开始挣扎。
说你谁啊,你是什么人,别动我——柯宇?柯宇呢?柯宇救我——
中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热喘,和控制不住的短促叫声,诚实地从嘴里漏出来的几句痒。
哪里痒?周柯宇很想问。可那人神智已经昏沉了,迷迷糊糊,既不认得他,又没法回答问题。
一边骂骂咧咧还一边开始挣扎,周柯宇拿他宽长得过分的手掌掂了掂背上的人,一按,张嘉元下身的布料里发出一阵难耐羞赧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在他手掌中间疲软地皱褶下去。
水都在往下流了,人还不依,脸蛋都是红色的,透彻地从白嫩中洇出来,眼睛睁不开,嘴撅得老高,唇上没见这么红过。
周柯宇被触手的水量吓得不轻,把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把裤子拽下来,轻轻分开他并拢的膝盖。粉白的阴唇肿得馒头高了,里头还在吐水,三两下在床单上汇聚了一洼。
空调风打上去,烂醉的人醒了些,第一反应伸手下去撸自己的鸡巴,一通不得章法的乱揉,第二反应啜泣了一声把腿夹紧了,双腿一提,膝盖往自己怀里藏——我操,周柯宇眼睁睁看着夹紧的大腿根里完完整整地把逼从身后露了出来,又吐出一小口来。
人还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裸的粉,发情到不行的颜色。浑身不受控制地扭,在床单上乱蹭,看来是逼里痒得不行了。
嘴里又骂又哭,用很绝望的语气呢喃着说完了,喝多了硬不起来了呜呜……
给周柯宇可爱得够呛。
他起了点玩心,坐在床上,抓着人的膝盖,一手一个把人往自己身前拉。
不要不要——张嘉元紧紧闭着眼睛发出神志不清的求饶:别碰我,求你了,求求,周柯宇会生气的……
为什么?周柯宇本宇问。
呜……喝醉的人又开始夹腿:他说不能给别人看的,求你了,别弄我,他生气会……会操死我的……
说着自己摸鸡巴摸不硬,就拿指甲都被啃秃了的中指往逼中间探,想偷偷伸到里面去给自己摸摸。
周柯宇失笑,他还没动手呢,明明是自己弄自己弄得爽,都快晕过去了不忘装可怜。
他没说话,就是安静地抓住张嘉元的手腕,把他想伸进屄口里的手拉出来了。
半昏迷的人发出一连串鼻音表示不满。
周柯宇缓缓向人逼近了些:……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了?
醉汉捂住了了脸胡乱求饶,从手指间闷闷地挤出哭腔:不知道,搞不明白,别抓我,饶了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连同下药了的缘故,脾气性格都软得不行,身子更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扭动着屁股往后头逃,花穴流着水蹭过床单留下一行湿渍。
这没办法了。
那软逼早准备好了,一圈软烂的粉红,刚塞进个屌头就开始吸,一圈一圈地往根部嘬。
嗯……嗯!半昏迷的人如实发出一声哼唧,平坦的小腹紧紧抽缩。屄里环吸得厉害,仿佛每一寸都是上百个敏感点,被粗胀的性器尽数踏踏实实地擦过,爽得自腰以下全麻了。
人鼓起一点劲儿挺起来,整个腰腹连着屁股都爽得发抖。
却没忘这是被人插进来了,张嘉元想努力地睁开眼,却觉得额上留下的虚汗全把眼目打湿了,两边眼帘沉重如上了锁。他似乎能看见一丝黄色的灯光从缝隙处露了一点进来,而一个黑影子在中间晃动。
那是个人影,就是那个正把鸡巴往他体内放的人。
他一下崩溃了,下身几乎麻断了的快感一浪浪冲蚀头脑,他昏聩的神智根本无法抵抗,于是更崩溃了,开始哭着反抗,扁着嘴委屈地抱怨,你别进来呀,不是让你别弄进来吗……完了,呜呜,完蛋了……你给我滚蛋,拿出去、滚啊……
说着想凝起拳头去打人,逼里一动一含,竟然抖得手都捏不起来。砸在人身上跟下雨的重量没什么不同,接着就觉得那驴屌一下塞得狠了,横冲直撞地捅进来,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张嘉元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嘴里已经发出一声惊叫,他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来,只能被快感逼得一个劲地发抖。上面和下面都哭得厉害,大抵喝多了和平时很难一样,药劲儿也上足了,水一个劲儿往外涌。
口里反抗,可小逼不是这样想的,说一句吐一口,碰一下吐一口,周柯宇含着他的嘴唇颞颥,阴道里干脆抽搐地夹了好几下。
人被欺负得有点生气了,抬起白嫩的脚掌蹬他。一点劲儿没有。蹬一下就彻底脱力了,两条腿挂在床沿,可怜地垂下来。
中间含着屌被人细细地操,蹭遍了甬道内的每一处,偏偏又烫又湿又能夹,让人遭不住,白皙的大腿根留着红的指痕。
于是又开始说不要了,不管你是谁,先停下来,我们的账可以一会儿再算——总之先想从这过量的快感里活下来,结果人不听,也不停,还被抓着胯在自己鸡巴上来回套了好几下。
张嘉元一下咬紧了牙仰着下巴射了,射得腰都挺起来,射得把龟头吃得更深,几乎吃进胃里。白生生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
那人根本不顾他不应期,又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操弄。张嘉元被他顶得头发都在蓬动,崩溃地摇着头皱紧了脸说不要了。可肉道里还不是这么想的,升温到一个有些可怖的程度,近乎像发烧了,又像催着人还能再承受,叫人再快一点把他柔嫩的肠壁擦出火来。
直接从不应期里又抓上高潮,这下本就所剩无多的体力流逝得更快。刚射过一回,现在囊袋虚有其表。张嘉元躺在床上流着泪,闭着眼睛把手塞到嘴里咬,被人置换出来,换了一个。
周柯宇的香水味从被他叼着的手腕心钻进鼻子里。然后,他突然感觉鸡巴被穴道里猛夹,小孩儿彻底哭出了声,崩溃地哼叫着挺起上身,脑袋直直往他怀里钻。
周柯宇的龟头被张嘉元上身的动作深深逼进后者的体内,正被夹得差点直接外射,就听见张嘉元黏黏糊糊地在他怀里叫他,说柯宇,柯宇,你来了,有人欺负我,呜呜、有人欺负我。
他把那两条失去力气像面条似的胳膊捡起来环到自己脖子上,接着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去找人的脸,轻柔地把他脸捧起来,去吻他眼泪。
柔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元儿。
我努力了,我逃了,我逃不掉,被操了,呜呜呜,被操了……小狗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飞快地摇头,蹭掉眼泪,手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锁紧了周柯宇的身体:柯宇,柯宇……
周柯宇被他直接喊射了,笨拙地抱着人,把人紧紧地按在怀里射精。张嘉元被他挤着,脸闷在他怀里有点窒息,于是快感更明显,在他大穴上反复敲打,又像把他整个人丢进高潮点的海里滚了一遭。
性器因这个姿势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感受到张嘉元也在他怀里浑身无力地出了精,周柯宇松开了些,低头去看爱人的情况。那屌头往外撤了些,又刚巧抵住最敏感的一点。
等周柯宇的鸡巴完全退出张嘉元的身体,跟着出来的是他潮喷的水,混着刚被射进去的精,几乎是追着他的性器出来。
周柯宇完全站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人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惨白的皮肤里关节和肢干末端发着粉,下半身痉挛,吹出来的水喷了半米远。
张嘉元整个人彻底被操醉了,酒精发进四肢百骸,人只能无力地发着抖,睁不开眼睛,起不来,双手狼狈地反手支着一点身体。一边抽一边吹,下体肌肉还是很有劲,于是吹出的淫水大股,射得好远。
这次高潮持续了十几秒,潮吹也断断续续地喷了好几次,一下又一下,淅淅沥沥地射在床上,又越过床沿直接喷到地上,把地毯全浸满腥臊的味道。
吹完了还有丝缕的白精漏出来,顺着被操干得紫红的逼口漏在床单上,腿间全是两人半干涸的精斑。
周柯宇又硬了。
壁尻是什么小狗不会念
(壁尻/一方不能动/潮吹/射尿)
海花岛有个秘密流传已久的怪谈传说,闻者甚众,心里有谱的却扣指可数。
说是,在岛上的某一处地方,有一个从前留下来的壁尻。什么是壁尻——就是一嵌在墙壁上的假屁股,只一洞露出屁眼儿来,别的什么都瞅不见,只管把屌从那洞里伸进去,然后想怎么爽怎么爽。
说是民国时期哪个会玩的官爷私宅上留下的稀奇玩意,海花岛被统一规划开发的时候才被拆迁的施工队们发现,当即全捅进去玩了一遍;这下好了,没人舍得拆了。
这东西在规划书上肯定是没有——新规划也不缺这二两坐标的;但又没人管。包工头在工地上是土皇帝,直接挥手做了主,这东西也就一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留了下来,仿佛什么失落的宝藏。
创造营内,这个传说也不是秘密。向来有胆大的,在镜头捕捉不到的角落翻出体育场,摸黑去找那假屁股爽了,再悄悄摸回来。
这一趟一本万利。本来一群男的在一封闭建筑里关着两三个月,精神都要不正常,哪怕本来是gay,也要被这雄性荷尔蒙熏得支棱不动了。这么一趟摸出去,往往几个人搭伙儿,互相打掩护,还能凑凑嫖资,机器一开反正大家一起玩儿,那假屁股也分不清被几根玩意儿操了。一块儿做贼,还有种群P的背德感,想想鸡巴都要起立。
就算被逮住,互相也有个照应,不过是找个借口原封送回来,哪都不亏。
不知道哪个会玩的人才,将那假屁股改造过,里头装了能模拟性交的娃娃,里头又热乎又会喷水儿。旁边有个码,扫一下不过几百块钱一次。
扫了一转账,机器就打开,又会咬又会吸,听有些人说还能自动播放叫床。
总之去过的人总不能开诚布公地承认自己去过,有的没贼胆儿的又只能在梦里光顾,真真说辞叠着假假,弄得周柯宇将信将疑。
——他是规规矩矩交出来的小孩儿,兄长对他一直甚严,教育周全,生怕因为在美经历跟着学了坏误入歧途。
对性爱这事儿也缺乏点想象力。追他的女孩儿很多,可还是见着女生就结结巴巴,一肢体触碰下意识地绅士手。
道阻且长。
他也向来抹不开面子问那壁尻究竟在何处,总之应当不是很好找到,因此也一直没有这个机会满足好奇心。
那天是选管喊张嘉元去拍商务,同行的有周柯宇和吴宇恒。后两者拍摄的部分已经差不多完成,选管还迟迟未能将张嘉元提溜回来。
周柯宇打量了一下这一屋子人,掐指评估三两,任命地将找小孩儿的责任扛在了自己肩上。
在体育馆门口遇到利路修,答曰张嘉元种葱去了,抬手大致指了个方位。周柯宇顶着夕阳往西处瞧,很刺眼,逆着光一切轮廓都是黑暗的,连带着找到张嘉元的希望也很渺茫。
他一路走一路找,越走越偏。道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天色也立即要落下来。周柯宇方向感算不得好,一黑天即更抓瞎,再加上他找人心切,一路上根本没顾着记来时路。
他开始呼喊张嘉元的名字。
喊了几声,声音全散在街心。天色压下来,黑沉沉地笼罩他。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的那个传说中的壁尻。
那一刻看见传说再临的震撼大过于理智宣告的荒谬,震感从他尾椎直接轰到后脑。两瓣明晃晃的白屁股卡在墙角那处阴影里,半明半暗地。
周柯宇走过去,遮着背后射进着旮旯里的光,影子一下幢幢地晃动,竟显得那屁股动了一下似的。
白白嫩嫩的,看着肉嘟嘟,质感极其好摸,让人几乎想直接上手。
周柯宇控制着自己脑袋里荒诞的冲动。
他回头观察了一下周遭。
他已经几乎十分钟没见过一个人影了。常识让他将被人撞破的本能放松了下来。
接着周柯宇的第一反应是弯下身。为了拍摄他没有戴眼镜,再加上天色暗了,他的视野并不很清楚。
只有那两块冰凉凉的白肉,像朵随时都要流下来的香草冰淇淋,娇憨憨地撅着。
上面完全没有久坐留下的暗沉印子,像团草莓大福吹弹可破,感觉打一下还会绵软地弹你的手。
细看还能看见屁股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肉花,里头兜都兜不住的骚红,欲语还休地从屄口露出来,连同里头的蜜露也要滚出来似的。
周柯宇又凑近了些。
接着惊异地发现这屄口好像在微微地动,像是因他逼近了,呼出的热气全打在肉花上。于是那小屄动情地咽了口口水,花瓣全挤在一起,又更渴而不得地张开。
他很快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已付过款了,却不知为什么没有来得及享用。
本着让机器空转费电的环保节能理念,周柯宇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早硬起来的鸡巴放了进去——真记不得什么时候硬的,也许是以为马上要和张嘉元一起拍中插的时候,也许是意识到马上要去找张嘉元的时候,也许是在这无垠的黑里开始喊张嘉元的名字的时候。
他总之掏出来,甚至省得找洞在什么地方。那屁股被木板死死地卡着,连红痕都露出来,哪怕背后的小嘴儿一直在张张合合地求他轻点慢点。
龟头刚碰上那屁股就感觉机器猛地震了一下,周柯宇还在想这是不是识别到活人要离开待机重新开始启动了。他接着把覃头往那细小的口里喂,一点点狠狠地扎实地往里填。
屁股开始扭动,屄口小口小口地含着龟头,一点点含羞地吮。那窄胯想逃似的,左右磨蹭在木板上,蹭得白皙的软肉上粉红一片。但那小洞不是那么想的,含羞带怯地往里吃,一刻不停嘴。
处男周柯宇努力了几次,不知道怎么往里放。那洞太小了,而他的马屌又太鸡儿大。光吮住一个伞头都困难,穴口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
周柯宇节俭,爱护公物更是良好美德。这么一个声名远播的屁股被他的鸡巴操破了那他怎么好意思,即便没人让他解释。
于是他把屌收了,又开始蹲下身钻研那屁股起来。
屄口看他撤了,好像是放松了,又好像是急了。张开又阖上了几次,断断续续挤出一点一点蜜液来。
三两点珠子漫过了肠口,开始顺着光滑的屁股往下流,温吞地滚,沿着大腿根滚落,向前汇入会阴,流进墙的背面去了。
周柯宇张开口,从肺里呼出热气,对着那屄吹。把肛口一下吹得动情得通红,开始娇气地抽缩,好一会儿紧紧地缩起来,像是被看得受不了了死要面子。
可没一会儿又毫无办法地松开——那孔都合不上了,一张开一股水就顺着墙壁上的屁股流下来了,沾着令人耳热的骚味。穴口的肉花在空气里空嚼,无助地开阖,想生生从哪儿的旁次里吸来一根鸡巴操一操似的。
周柯宇生怕等这机器的水全溢出来,流多了,发生什么短路事故,那他妈的谁也别爽了。要是干进去的时候漏电了,让他直接折在这儿,他们老周家上下三代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于是直接提胯,扶着那木板,摸了一下感觉挺结实,干脆放心使劲,提枪硬往里顶。
那肉花被折腾得够呛,猛地一缩,接着就巴巴地可怜兮兮地咬住了他的驴屌,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往里吃。
周柯宇这次不敢再等,生怕卡在半路,又被里头夹得滑脱出来,急吼吼往里猛顶。
他几乎听见了一声惨叫声,接着又销声匿迹。周柯宇震撼,疑心那带语音系统的流言竟好像是真的。可那声音消失得太快,周柯宇不可避免地涌起些冲动,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觉得难道自己只有刚才捅那一下儿算是给劲?有心专门把那声音逼出来,于是直接掐着那两瓣屁股,一插到底,直至马眼都狠狠捅到肠壁里,被它抽搐着环紧。
接着就听见脆弱的一声,短促得近乎梦呓,一闪而逝。接着那屄里就噗噗地开始喷起水来,一边喷一边颤巍巍地收缩,好像这鸡巴太大了,它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孱弱地往回收。
周柯宇被淋头浇了个透,只觉得大脑都被人攥起来了,爽得整个脊梁发麻。他几乎操进一汪春泉里,肠壁拼了命地吸他,又发出难以忍受的颤抖。
感觉整个屁股都过电似的摇动起来,还细细密密地发抖,扑簌簌地颤。那口小屄口口声声地嗦着周柯宇的屌,混在喷出的骚水里啪嗒啪嗒地响成一片,屁股还往他这里若有似无地撅了撅,求他再肏得厉害点儿似的。
屄口看着小,这时候已经习惯了,还能包着他柱身嘬,一屁股骚水根本堵不住,周柯宇一边肏一边淅淅沥沥往下漏。
这要是个活人给卡在这儿,大抵前面也得出精了,在墙的两面哩哩啦啦往下漏水,只有屁股被提着不能动。
这个想法让周柯宇觉得更刺激了起来,性器还能更硬,粗了一圈卡在肛口不出来,还一个劲儿往里头顶。乱顶,完全没有经验,又顶又肏的。是个人估计都承受不住他这么大根鸡巴这么疯的,好在是个机器。
周柯宇丝毫没有心理负担,也毫不怀疑现在的科技发达程度,发热会夹会喷水不过是基础操作,配上语音系统也只是麻麻,最骚的还是要能害怕得想逃,那操起来才真的是有互动感。
这个机器有点了那意思,虽然力气非常微弱。屁股上有白莹莹的汗珠渗出来,里头又是被操出来的水,整个屁股里外都又湿又软,滑溜溜的。周柯宇掐着屁股尖儿操,这机器也无处可逃,被他的力道几乎顶进墙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周柯宇一直没再听到语音系统出声。那句若有若无的呼唤几乎像着了魔一样灌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放,每哼一次他就能硬一分,硬一分后有更不平一分,于是更卖力地往里顶。
那机器终于被他毫无章法的操干干到潮吹了,体内深处的热液带着一股劲儿喷出来,滋得周柯宇头皮发麻。
他完全交代不住,马眼又被那烂红几乎外翻的逼里猛吸,精关一松,直接尿在了里面。
高温的液体被他源源不断地借着高度差距倒灌进穴口,进肠道,进入那机器内深处。周柯宇已经爽得眼前发白,要靠扶着那木板才能站得住。
接着就感觉到那机器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砰砰地撞着木板,感觉像是要直接跳出来似的,那壁尻似被他弄坏了,漏着尿漏着精,还在往外流水,感觉恨不得要整个炸开了。周柯宇楞了一下,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裤子,大步离开了那个角落。
他有些恍惚地往回走,一路上神魂颠倒地问路,终于是回到了灯火通明的体育馆。
他远远地看见张嘉元从另一个方向慢慢地走过来,也望大门的方向走。
“你去哪儿了?”他立刻将刚才离奇跟梦似的事情忘空了,紧着上前两步。
借着馆内的灯火,他看见张嘉元走得很缓慢,走姿也有些奇怪似的,大腿根都并不拢了,可屁股却夹得紧紧的。
“你、你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张嘉元的嗓子有点哑,他揉了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又打了个哈欠,“不小心被狗撞了。”
那我祝你健康快乐
上
???
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是付思超陪的。
那天天气不好,黑芝麻味儿的棉花糖像海,堆在天上,自此至目尽头。绵绵飘着梅雨,被风吹斜,越过伞沿,细细湿透衣领。付思超在我旁边大骂我,说周柯宇你有没有心啊?我好心陪你来看医生,你打伞怎么只顾自己啊。
我一如往常没跟他争执,于是他也没法说什么,只好好脾气地陪着我等。诊所是公司里前辈介绍的,经常接待各路明星或大佬,私密性做得非常好,等待时长也久。伞尖的水在地上汇出洼的时候医生对我开了门。
我一边被他引进室内一边聊。他说,你要问点什么?
我说,我觉得我的亲密关系处理有问题。
他说,具体说一说。
我说,我好像很会爱,可又好像很冷漠。我能爱很多与我无关或者没有许多关系的人,也总是能和一些人相处得很好,但一旦我们的关系发生质变,这段关系就没办法善终。在那些真正亲密和属于我的人面前,我就不会爱人了。
付思超在我旁边因为我的用词暗暗咋舌,他以为我没发现,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完美僚机。
医生还是让我去做了一些基础检测,等结果的时间内他开始和我随意地聊,信手地开始,浸入得很深。我也没有隐瞒,心有隐瞒的人也不会来看心理医生了。
他后来开始让我讲一些具体的事情,具体的人。我张口正打算开始我的陈述,这大概是在某时某地,当时我和……
……咦,我和……
我张大嘴,努力地咬字,想把那浮在我脑海里就在我嘴边的三个字吐出来。
我和……我和……
……我和谁?
心理医生拿着我热乎出炉的报告,在那纸片后睨着我。我在他的诊室中心抛开我的偶像包袱像个返祖的狒狒那样苦思,抓耳挠腮,捶胸顿挫。
记忆的最后我记得医生和付思超在诊室的另一端窃窃私语,他指给他看我每一张正常的报告,每一项数值都健康极了。
他最后把那张空白的心电图从一沓结果中抽出来,放回了他办公桌下的废纸箱里。
???
偏远城区的公路上,电灯火会有轻微的闪烁。他们连贯在蓝紫色的夜幕中间,如天鹅绒布上安放着一串金色的链。
在那欲语还休的亮数到第十一盏后,保姆车转入798大罐,在红毯的起点停驻。我们团队过于糊逼,纵然每个人都西装革履衣冠靓丽,但仍然沙丁鱼似的一个个从同一辆拥挤的G8里倒了出来。
这是一个非公开的慈善晚宴, 在门口签到领了手环之后就进入内场。灯光打得很暗,经纪人一边走一边嘱咐我们穿行者非富即贵,一会儿要听他的节奏去找一二三四个大鳄敬酒。
这时候队友拉住我说,Daniel,你、你看。
对面一小撮人群的中心,也有一个人正在旁边人的指点下向我这里诧异地望过来。
他很高,很白,葱似的挺拔,在人群中极打眼。身上穿着一件扎染的西装外套,上面有一块新鲜的香槟酒渍。他摊着手,任一个侍者正满头汗地拿白巾替他擦拭清理,在他身上左摸右擦,肆无忌惮地入侵他的私人领域,好像一个乖乖的布偶娃娃。
我的身上穿着的,是跟他一模一样的扎染西装。
这是我们团队这次借来最贵的一套衣服,现在正穿在我的身上。而他身上的那身——看上去,很明显——应该是他自己买下来的。
因为他只是瞧了我一会儿,便在同我又惊又面红耳赤的对视中云淡风轻地抽离,低头笑着安慰那个侍者。
我都能猜出他在说什么:没事儿、没事儿,真别介意,我不在乎。
我喉结动了下,莫名觉得有些不高兴。
不知是因为衣服还是因为人。
人群的反应很快,讨论的声音心怀鬼胎。有些人觉得是宣告恋情的预演,有些人觉得是蓄谋已久的炒作,全场估计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真心实意地相信这场撞衫是个完全的巧合。
幸好在场的媒体和粉丝都不太多,不然此刻微博上估计已经开始发酵。我经纪人已经在打电话跟造型团队打预防针,又跟宣发和公关紧急讨论处理方案。
他应该不是圈里的人,也就不会有任何人因为撞一件衣服而苛责他。但他留下了一个善意而坦然的眼神,提前离场,跟着侍者去后台换衣服。
我很愿意将这个举动的补语添上一句“为了我”。
所以在经纪人招呼我们去陪那位有合作意向的老板聊天喝酒的时候,我装作没看见。
我装作我一米九的个子被人群密密匝匝的脑袋挡住了,看不见经纪人努力踮起脚向我挥的手。
我站在簇拥着那人的一群人中,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刚刚跟我撞衫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件备用的外套,看上去比起刚才精心打扮的瓷娃娃状显得更自在潇洒了一些。
不得不说他能把麻布似的衣服都穿得很好看。
手前半掌闲散搭在兜里,另一只手捻着高脚杯。
那人叫张嘉元,拥有一家相当有名的画廊,自己也搞点艺术创作的事情。他们奉承他的时候,更愿意定位他为搞当代艺术的艺术家。
在他们的谈话中张嘉元反倒是比较安静的那个,只是听听这个听听那个,脸上挂着浮于表面的笑。这种浮于表面仅仅是我浅显的理解,我想只有我这种冷情得无可救药的人才能识别出来。而应付正常人的社交环境来说,他的笑已经足够了。甚至在他们一圈人的眼中显得赤诚、满意且兴味盎然。
我跟着他的拥趸者们在那无趣如一潭死水的包围圈中,不时应然点头,同这群榆木脑袋一同摇头晃脑装作我亦很懂。
张嘉元瞅着我的时候眼角带着笑撩我,在人群完全撒开之前,塞进我兜里一片东西。
我心如擂鼓,在撼动中随着队友上了回程的车,与他们插科打诨卸妆后道别,拒绝了所有对撞衫原委若有似无的打探。
终于找到了独处的时候,我伸进裤兜里,轻轻拿出那张卡片。
我皱着脸祈祷不要是一张恶俗的房卡。
掏出来。确实是张卡。确实是张门禁卡。
空白的,上面有些自由的划痕,边缘有一定程度的磨损,像是主人会带在身边的旧物。
???
我从网上搜到了张嘉元家画廊的地址,在没有通告的日子没有带一个人,悄悄地打车前往。
他的画廊在郊区,很大,前面还有一个葱茏的院子。绕过主体建筑,后面有一个上锁的玻璃花房,花房连着一幢小木屋。
花房的门是锁的,上面附着闪着蓝光的电子锁,一个输入密码的键盘,一个刷卡的地方。
我把门禁卡放了上去。
门无声地弹开了。
我脑壳嗡地一响。
我把那个地方称作张嘉元的秘密花园。
它的确名副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内那个花园成为了我工作之余最常流连的地方,我从门外侍弄花草开始,一步步向里试探着渗入,直到张嘉元主卧的卫生间里摆上我那份的洗漱用品。
队友多少知道,揶揄地问我Daniel,你这算不算是被包养了?
我轻而易举地把他抓进怀里捂住他的嘴。
我俩的一举一动清晰地被摄像机同步投放到大荧幕上,年度盛典的会场内一阵尖叫。大屏幕里我笑得很得逞,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嘴角也不放下。
跟被围在人堆中心敬酒的张嘉元一个样子。
我大概确实是没有心,才会总在这样的时刻感到沉溺——总会有人陶醉于我编造的虚像里,而我则通过扯谎来保持与人群的安全距离,这让我时刻能全身而退,任何人休想用我遗下的一丝真心当那只水晶鞋,再次把我卡进名为爱的囚牢。
但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的视野正在不由自主地寻找张嘉元。
他坐在第一排的嘉宾席,很靠近角落,也斜斜抬着头在看转播屏幕,张着嘴笑着,还在拍手。
我很想回答我队友的那个问题,问我算不算是被包养。
我想反问他,你见没见过一个金主看着他的包养对象和别人亲昵,还能大笑拍手。
相比起恋人关系,我跟张嘉元的暧昧走向比较奇特。很多时候我会觉得他把我当小孩,还不只是简单地当小孩,而是当做他的孩子。
张嘉元对我,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会给我递饭递水,喂东西吃擦嘴,甚至给系鞋带穿衣服,整理袖口打领带。
出门之前搭衣服,进门之后压着我洗干净手。我浇死他的兰花娇嗔地揍我一拳说我笨,我崩断他的琴弦还先过来瞧我的手。
有没出血啊?他挠着头啃手,完了完了,我这儿好像没有备OK绷。
我转动我的手指看了看,切口很深,但血液一滴没有。不但如此,我还知道他很快会长好,我的愈合能力向来肉眼可见。
没关系。我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亲我一口,我好了还能帮你修琴。
他笑着把我的脖子勾下来,没心没肺的吻落在我脸上,落在我侧脸那颗痣上,我哼了一声,后腰一下就热起来。
他对我太过于了解,超乎寻常的了解。
跟我做恋人很危险,我一直知道,稍有不着意,我能轻易说服自己抽身离去。
而张嘉元好像连这点都知道一样。
他一直自如地游离在我的舒适区外,控制区内,让我时刻对他保有敏感的知觉。像吊着面包一点点掰碎了喂我,永远吃不饱,永远无法饕餮一口后餍足地游走。
因此也把我揉捏在股掌里。
我一次次地刷进那个玻璃花房的门,门无声地弹开,倏地。
就像张嘉元的衣服,畏缩着落在我的脚边,倏地。
我逐渐慢慢地意识到,张嘉元不缺钱,也不缺爱。并不是他能获得很多,而是他本人就拥有很多。
那他图我什么呢?
这让我有了一种镌在骨上的慌张。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6
张嘉元被操的时候总体很安静,尤其是作为一个omega来说。不像别的omega总是会又哭又喊,受不了地摇着头求饶,大汗淋漓地扶着深入他的人的肩膀。他只是安静地用自己的屄嘴含进了周柯宇的鸡巴,吃到最里面,任他把所有肠褶都撑开,再顶到小腹都凸出来。
疼也想必是疼的,但全被麻痹在了大脑里。唯有泪腺窥得一隙,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眼泪。
嘴唇也一直咬着。本来就娇憨的厚,一咬就发红发肿,逼得周柯宇去亲他才不会真的咬破皮。
周柯宇亲人的时候很虔诚,会轻轻闭着眼睛。他的睫毛也很长,微微掀起一丝,里面有撼人的光影,像是晌午之后的阳光斜射入教堂的后窗,只轻轻睁开窄窄一道,就漂亮得惊心动魄。
接吻的时候凑得特别近,拢着发情omega的后腰,让人一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越环越肏,越肏越无力,越无力环得越是紧。
近得能看见周柯宇的鼻尖痣,被他可劲儿流的汗打湿,在张嘉元眼中洇开,大股大股的水模糊视线,开出一朵褐色的小花。
他眼光逐渐更散了,身下也流出大股大股的水。他手环住周柯宇的脖子,捏他的臂膀,又被操弄得受不了地扬起颈子。
像是在对谁求救,又或者穿过层叠的房板和队友的房间,向着老天爷告解。
也没什么罪愆,不过是放纵罢了,他因为色欲而纵着妄为的人,把最凶狠的掠夺默许成相爱的苦果。他从亚当变成自取的胸骨,成为夏娃,任新神的鸡巴把他操出一个洞来,而他竟愈加欢喜。
面对面的坐姿让龟头进得很深,捅进屈起的肠道,逼他下腹收紧,整个人坐直,绷紧了腰。他的下身一片湿软,只因为这跟性器做了他的新脊梁,叫他往左便不敢往右,叫他倒下便柔顺地趴俯。
卧姿似的肚子里的龟头更加明显了,卡在omega白嫩嫩的双腿之间。张嘉元不得不轻轻抬着未着床那一侧的大腿根,那根马屌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叫他两个膝盖根本不可能找着彼此。
情欲与信息素随着汗水更浓地蒸腾开来,再没什么可以止沸,滚水交融着两人的,有体液,是汗,是咽不及的口涎,是精,是射不出的清液,是从omega双腿间源源不断溢出的骚水。
被顶撞得藕断丝连,撞得厉害,碰撞声里带着水声,色得令人耳烧。被撞出白沫,张嘉元的屁股被撞成粉色,还会贴着周柯宇的胫骨起涟漪,像晃荡一叠草莓大福。
周柯宇的大腿也长得吓人,跟他的屌师出同门。肌肉很足,虽伤过,卡住一只斯德哥尔摩的猎物尚是绰绰有余。
他禁锢着他,桎梏着,操穿了肠子也让omega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仰着头眯着眼睛被他操弄,鸡蛋大的龟头卡进深处又翻出,连肠口也积极迎合,肉花被拉着翻出一些。
平日双人舞很少陪着他跳,但这些骚肉倒是挺主动的。
几乎快瘦成纸片的omega被贴着身子压在床上,他引以为傲的肌肉都恨不得化为裹着周柯宇的春水。他就这么一滩在床单上随着抽与插地漾,太阳下白得波光粼粼近乎发光。
虽然张嘉元尽力克制,可发情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操弄。他好几次都闭着眼憋着眼泪忍精,又在被狠顶几乎要顶穿前列腺的时候失控地射出来,失禁一样,循环往复,挫败的泪珠子挂在眼下,几乎要被前后操动的动作生摇下来。
后来实在射不出来了,又要开始骂周柯宇,咽着一肚子气和一根大几把让他慢点。
周柯宇非不慢,腰比张嘉元好使一截,摇得他根本无力气急败坏,只觉得下体都要散架。
张嘉元又要开始生气了,唇红齿白地咧起一口碎牙,在含糊中软糯地骂人,直接被顶上干高潮,翻着白眼痉挛了好几秒,大腿根肌肉都在抽筋,粉色的舌尖本是骂人用的,爽得缩不回去,乳孔都快张开。
周柯宇想问他以后会不会喷奶,问了几句,人在不应期,耳朵里嗡嗡乱乱,根本听不见。
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了那张小屄,含着周柯宇的男根,条件反射地疯狂收缩。
周柯宇忍得辛苦,喘息颤抖着,眼见张嘉元的脸在面前,忍不住从身后探过脑袋,一口咬住一团脸颊肉。
咬了好几秒才把几乎要破功的一股精忍回去,双手箍着张嘉元的一把腰又开始一丁一点地磨。
张嘉元快受不了了。肉口都快红肿,被撑到最大,再磨磨直接破皮,岂不是几天连裤子都穿不了,只能光着两条长腿在房间里滴答着水走。
又拾掇出了骂周柯宇的劲儿,牙尖嘴利地下令,“不许射在里面——哈嗯、不许……!”
“你就是这么说不许的?”周柯宇直接贴着他耳孔喘,张嘉元浑身的毛孔都被他喘得打开,一阵酥麻直钻向小腹,穴里又是不受控制地夹紧,听见周柯宇一字一顿地威胁,带着忍不住的笑,“还敢夹?”
张嘉元喘匀了气又被操得破碎,说话极没有底气。他言之凿凿:“还敢,你敢射进来老子给你夹断。”
周柯宇不懂了,抱稳了他,“为什么不可以弄进去?”
张嘉元不知道。
他只觉得那根驴屌又往里挤了一挤,然后周柯宇小声说,“射进去会怀我的小孩,是不是?”
张嘉元恐是真信以为真了,浑身一抖。
也因为enigma一边说,还一边跃跃欲试地在发情的甬道里找。
在肉红的蜷缩着的秘境里,还有他不曾去过的地方。
“元儿。”周柯宇突然停了动作。他偏头,吻轻柔地落在张嘉元的侧脸和鼻梁上,像笨狗狗小心却执着的亲近。
就在张嘉元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他听见他问:“——顶进去会怎样?”
——生殖腔口。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张嘉元立时浑身僵硬。
接着反应很大地挣扎起来,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啥玩意怎么样,随便你怎么样别在你爹我身上疯,真要我给你生孩子是怎的。”
周柯宇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记忆力依稀是他带着笑意说,“知道了知道了,会好好肏的。”
之后便又是冗长几乎榨干他的操弄,不仅是精,屁股里的骚水都快把细嫩的皮肤泡皱了。发情的omega理所应当地陷入了半昏迷,被操得四肢无力,趴都趴不住,更妄论逃。手脚只能绵软地摊在床单上,被迫地承受着身后被动发情的enigma,眼前爽得一阵阵地发白,强撑着意志才没有脱力晕过去。
突然张嘉元侧躺着,瘫软了许久的腿突然猛力一蹬。
只蹬进了空气里。
但这无声的一下已经昭示了许多事,像黝黑剧院里一道开幕的光,白煞煞地照亮了他的脸。omega眼睛瞪得极大,头后仰到了极致,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外,如被射中的天鹅。
他没能喊出声,剧痛的呻吟熄灭在了喉咙里,但眼睛里霎时堆满了泪水。
极致的疼。
由身后的enigma给予他。
窄小的、尚未发育完全的腔口,就如此突兀地在熟红的肉壁上下限了一处,被远大于它的覃头抵住,不容置喙地刺入了一分。
张嘉元后仰着头,仿佛这疼痛已经远无法承受,要带着全副灵魂逃脱出窍一般。慢慢地,他的身体从细细的颤抖到巨大的颤栗,蜷着身子抓紧床单抽搐起来,一个字都吐不出。
enigma刚刚塞入了一个头部。
强硬地破开生殖腔口里,强要这未熟的部位第一次认知外部的世界。
张嘉元几乎哑了,张了张嘴,想喊疼,最后只微弱地发出一个音。
“……呜……”
他被enigma动情地吻住,接着挺腰干到底。
龟头直接撞在宫口,身后周柯宇调整了一下方向,开始一下下地侵犯他的生殖腔。于是又再次回到了alpha被强行打开身体的时候,他再一次被打开,完全地,毫无保留地。
带着疼痛与血丝的性爱,张嘉元双腿间几乎失禁,他的感官也酥麻了,不知道身下汩汩流出的到底是无穷尽的淫液,还是被破开的血。
头脑昏沉,也不知何年何月。
但此刻他已不再会挣扎,不会中气十足地骂人,也不会噙着眼泪地嗔怪。
他的灵魂好像都贴在了周柯宇身上,倒在这时候更像一曲共舞。他只会缩着身子,神志不清地颤栗和高潮,会在信息素的温床里崩溃地漏出尿液,会被催熟得乳房发胀,被周柯宇咀嚼乳头,被吸出一丝丝甜甜的奶水。
enigma的精液直直灌进他的子宫里,从他身后,从他无法设防的地方。他是座被破开城池的堡垒,敌军是他的爱人,用天神一般世间最无往不利的枪。
枪膛里不是别的,是周柯宇稚拙的爱,被他平时好生捧在手心里好整以暇地包裹,又在性爱之中可惜地凶相毕露功亏一篑。
可是——omega想自己是疯了——他竟然爱上了被他凶狠攻陷的感觉。
他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就是他亲手交出最大把柄的见证。
omega最终餍足地合上眼。
这桩买卖,是他连本带利。
DEAL.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5
张嘉元没怎么和周柯宇置气,甚至连金牛座预想之中几天的冷暴力也无。
他的方式要更磨人些,只是自顾自低落,做什么都没什么力气,笑得也少了,也不太爱接茬儿。倒还勉强自己装作正常与周柯宇相处,这太超负荷,像把尖刀剔着周柯宇的骨。
更尤其他已经注入了自己的标记,这个alpha是他一个人的,简直血肉相连。他的占有与掌控欲让他对张嘉元的低状态更加难以接受了。
异地的那几天心有惴惴,后来才知道alpha在宿舍里晕倒过一次,在场的队友都吓得半死,挤了好几个人上了去医院的车,临到诊室门口都被醒来的张嘉元推出门外。
“饮食和睡眠有没有异常?”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
张嘉元乖乖回答。
“排便情况怎么样?”
张嘉元开始抠手。
望闻问切一周,医生熟练地吐了口唾沫翻病例,“最近和enigma发生性行为了吧?”
熟练对答的张嘉元被唾沫呛了一下。
“您……您说什么?”
医生低下头从老花镜上头直视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还多送了两句:“激素水平改变,生殖腔就打开了,卵巢的发育还会比较延迟。准确地说,再过几个月你就是一个omega了,习惯一下……不信?来指检。”
张嘉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那、那啥医生……能不指检么。”
“这不成,”医生已经戴上了指套,“我得摸摸你腔口长得咋样儿了。”
……
张嘉元麻了,完全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
他只知道如果周柯宇现在在眼前,他只想一拳把他给干哭。
出医院张嘉元给周柯宇发微信。
【我打死你】
远在上海的周柯宇捧着手机不明所以。
这种诡异的平衡维持到了临近月末。
一早,周柯宇在餐厅吸呼豆腐脑。林墨一头鸟毛,睡眼惺忪在他旁边拉开椅子。
定眼看清了他,接着整个人吓得后退半步。
“你咋在这啊?”林墨说,“你原来是瞬移战士?”
“啊?”周柯宇很懵。
“我刚在B栋闻见你味儿了,特别浓,我以为你在那易感期了……”林墨越说越小声。
——聪明人,看见周柯宇脸越来越黑就能把事情推出个大概。
而不聪明的人还在早餐桌上交口相问:周柯宇咋了?信息素怎么会在B栋?还有张嘉元怎么还没醒?
时隔数日,周柯宇再次推开这扇属于张嘉元的门,熟练地登堂入室,反复造访旧友。
张嘉元不在床上,他往里走,地上也没有端倪,再往里衣帽间,味道越来越浓,接着一头扎进浴室。
他眼睛近乎红了。
“元儿,”他小声地喃喃,像是上课中途带着歉意和老师请假,像是晚归的丈夫小心地在通话里和妻子报备,他说,“我好像真的要进易感期了。”
——张嘉元人在浴缸里,满当当冰凉的水把他的白衫浸透,粉色的皮肤从那湿丛之中透出来。他仰着头,脖颈和胸膛上横着自己横七竖八挠出来的抓痕,黢黑的发丝荡在水中。
饶是在一盆冰水之中,他仍然揪紧了钝粗的眉毛,难耐张开嘴,将肺腑里无处可去的热气吐进半空中。
满室暗香浮动,全是周柯宇信息素的味道。
那之中夹杂着张嘉元的,清爽又冰凉,被周柯宇醇正的发酵葡萄裹挟得身不由己,丝缕左冲右突,却逃脱不开。
周柯宇抢上前,巨大的水花声,他把张嘉元从浴缸里拎出来。
他抱紧他,身上的雾蓝色衬衫一下也被水打透,如被张嘉元的气息与味道。他把薄薄的人按在怀里,掌心熨帖后心,像自愿被张嘉元的信息素打穿。
张嘉元这才迷糊抬起眼来看清了他。
头发柔顺地,被打湿了几绺,紧紧黏在周柯宇漂亮的额角。眼镜片也被三两水滴溅湿,又在此等亲密距离下难忍泛起雾气。
那人在镜片之后的眼光也成了朦胧的,瞧着他,似张情网能把他溺死在里头。
“柯宇……”他囫囵地唤了声。
把下巴搭在了周柯宇的肩上。
张嘉元发情了。
作为omega的,第一次发情。
他也许还未从alpha的身份认知中转换过来,弄不明白自己向来只有易感期为何又多了个发情期。
他的神智和身体都因为这样的转换而变得脆弱不堪。像是认知世界的地基出了问题,引以为傲的身体也疏离他,于是更觉得飘零无依。
也是因此,周柯宇在前戏中显得极尽温柔。他本就面面俱到无微不至,保护欲起来,恨不得怕枕头都硌疼了他的alpha,只想把他圈在怀里作弄。
他让人背向地坐在他怀里,自己则坐在床边,把alpha的两条腿大开,两个脚踝拉到自己的腿两侧放下。
发情的alpha——或omega,几乎整个人被他锁住,只能在他怀里挨亲,被舔咬肩膀,耳朵被含在齿间磨,由于发情期而发胀的乳尖被捏起来,疼得alpha上身过筛似的轻轻颤抖。
但由于发情期,平时一点就着的alpha依据新赋予的本能顺从着,承受着。他额头到脸上烧了一片,触手温度都高得骇人,神智也不太清楚了。
微微张着嘴,细声的喘息就溢出来。要是平时的张嘉元听到肯定会受不了一通乱拳。
现在却呆呆的,异于平常的乖巧,周柯宇又凑上去轻轻吻他睫毛,隔着薄薄的眼皮吻他的眼睛。
周柯宇的激素也受到了极大的牵引。新分化的enigma还不太能够掌握自己的第二性征与性本能,甚至算不上了解。他几乎是被轻轻一勾就滑了进去,越陷越深。
他已经硬了很久了,可怕又惹张嘉元不高兴,好久才自己乖乖地解开。马屌涨得发疼,撸竖了很是可观,张嘉元竟然自己蹭过来,骑在他身上。
“元儿。”周柯宇歪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像只小狗。
他问他,“可以吗?”
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去握他的男根,人看着还是有点害怕,但动作全是跃跃欲试。
人撑在他身上,喘了两口,“……搞快点。”他小声说。
和上次埋进去的感觉全然不同。
属于alpha的肠道脆弱、生涩,只懂得死死地夹紧,几乎可以说把他往死路上夹。动了两下就抽不动了,干涩地含着他的,人哭着打滚,还要周柯宇抱,要他忍着疼小声一点一点哄。
属于发情期omega的肠道……
简直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插入的过程几乎完全没有阻力,周柯宇每放进去一些,都要小心地去看张嘉元的表情。
湿软高热的肠道推拒着他,可全是欲拒还迎的推挤。他破开那些水嘟嘟的嫩肉,很快就能明白那只是为进入的过程增加些情趣。
他几乎像是把鸡巴肏进了一汪热泉里。屄口内肠肉一圈圈地吸着他,卖力得很,enigma近乎失去控制,直接一撞到底。
骑在他身上的人一下子软倒下来。
周柯宇扶着人的肩膀,用脑袋去蹭蹭张嘉元的,很幼稚的做法,嘴上却不是。
“感觉怎么样?”他轻柔地问他,“大不大?”
“……巨疼,”小孩儿扁着嘴,嘟嘟的上面能挂油瓶,好像委屈都要从唇尖儿上滴下来了,“疼得我想揍你……”
“那、那我退出去……”enigma开始往后动腰。
接着鸡巴被一下吸住。
“元元元元,”欢腾的大狗勾几乎被吸得尾巴都要现了形,直接长臂一揽带着人一起摔倒在床上,“既然这样,那后面就不要怪我咯——”
<大狗勾的礼物在小狗这>
周柯宇进别墅大门的时候还是懵的,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又或者梦太香甜了,否则怎么会看到一群队友拿着彩炮筒齐声跟他说SURPRISE,首当其冲是张嘉元,穿着女装冲着他抛媚眼,微微嘟起涂着大剧院的小嘴说,“Coffee,tea,or me?”
周柯宇人都傻了。
几天没见,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能一眼瞧出这人瘦了。
又瘦了,不知道这几天是不是来回奔波累了,练舞或者又没好好吃饭。要是周柯宇问了,指不定小孩直接顺杆爬,反咬一口怪到他身上。
其实早前两天就在若有似无地怪他了,说话夹枪带棒地。说,自己当时直播只是提前一个晚上去了上海,还有空压马路呢,准备时间那么充裕,柯宇你本来就聪明脑子好使口条儿漂亮,指定比我强啊,提前这么早去干嘛?
从周柯宇一飞上海起就总在微信里催他,暗搓搓敲边鼓。又不说准喽,像拿着支逗猫棒那样搔刮他,有一下没一下。
一会儿撒娇说,什么你人不在了之后,双人份的那些烤鱼呀鸭汤这些外卖都没法点了好馋;一会儿说,奶茶不点两杯够不上起送价,害得他都没法喝奶茶了真烦人。
周柯宇太明白他,张嘉元口是心非得很,一不好意思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好在小孩儿没两天就挨不住了,直接天天在微信里恶狠狠地说:
赶紧回来!
搞快点!
再喝不到奶茶你元哥要生气了!
周柯宇一个人在上海,周身除了工作无一乐事,只有张嘉元每催一下他爽一次,乐此不疲。
爽完了还是会流畅地安抚。
很快了很快了。
就三天了。
两天啦。
马上回去,下播了都,这不就在路上了?
他也不想承认自己刚离开北京的时候就开始想念了。悄悄地发一首歌,让他Leave the door open。
过生日前一天晚上,恰好刘宇有空,于是到上海来请他吃了顿夜宵。跟他道歉说是生日当天估计只能遥祝了,请弟弟吃顿饭谢罪,希望两年时间里还有机会。
当然当然。周柯宇熟稔地寒暄回去。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对于INTO1任意两个人来说,安静坐下来一起吃顿饭都是难得的机会。他们聊了不少创造营内的事情,彼此都感到新奇。创造营时期他俩交集太少,这顿饭吃得像是新交了朋友。
席间周柯宇还在频频看手机,看见张嘉元说,哎柯宇,酒店说我前两天落了个东西,咱这宿舍给人地址也不方便,那啥,你回来的时候帮我捎回来呗。
周柯宇心知又是他没话找话的小把戏。可他还是极受用。
他这人脸上藏不住事,经常捧着手机就乐开花。
刘宇结账回来,扫了一眼就了然他是在和谁聊天,又是在因谁悄悄快乐。全团所有人都知道某人喜欢某人,只有周柯宇本人不知道。而那厢才刚抬起头,笑余温在脸上,匆忙掩饰。
“我这当哥哥的哄着你这位祖宗专程来请你吃饭,你还要当你的哥哥哄着你的祖宗,”刘宇作势翻了个很大的白眼,摇头晃脑语气揶揄,“一代欠一代啊。”
周柯宇看了眼聊天界面,想着人脸就红了,像条害羞的小狼狗。嘴里赶紧客套什么不敢当不敢当,谢谢老宇的夜宵,真好吃。
心里忍不住嘚瑟——说是他忙着哄张嘉元,也不尽然。
毕竟张嘉元可是说了生日要专门给他做饭吃呢。
也许是因为这些很重要的约定,又或者是因为张嘉元在几日里纷繁落下的、细碎的焦急,他们比任何时刻都希望尽快见到彼此。
最是暧昧期拉扯中的人易不安。思念是很甜又很苦的事,周柯宇是温柔的人,他并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总在这样的动荡中张皇。
等周柯宇急不可耐地赶回INTO1集体宿舍的时候别墅的灯还黑着,大门口上挂了缤纷的各色装饰,塑料的彩球和各色彩带。他做贼似的开了个门缝儿把自己让进去,接着灯火随着彩炮筒的响声骤然亮起,一群人尖叫着扑上来。
赞多穿着微博里那身熟悉的玩偶熊,力丸和伯远同时拉响礼炮,Nine和Patrick哼着生日歌的调子推着蛋糕跟在后面,AK在旁边滋儿哇乱叫。
张嘉元站在最前面,头发柔顺地搭在前额,左右勉强扎了个苹果揪揪。他穿着樱花粉的制服裙,一双腿细长而白,穿了短短的小腿袜,踩着制服鞋。
漂亮得真的跟小姑娘一样。
周柯宇的脸一下子爆红。他作势抬起手去推眼镜,用中指轻轻顶了一下并趁机挡住大半张脸,喉咙里来来回回清着嗓子。
“大、大家都在啊?”
接着他听见张嘉元说:
“Coffee,tea,or me?”
于是周柯宇只听得见他的喉咙里咕咚一声。
穿制服裙的人选是他们公投选出来的,全票当选的时候张嘉元还在嘴硬,但还是乐颠颠地跑上前去,把他贡献出来的那一份party道具抱在怀里再跑回来,生怕真有人跟他抢似的。
布置房子的时间非常紧,道具倒是由哇唧的人准备了一些。摄制组不让他们布置到大门口外面,主要是隐私的考虑——不然这群人可能想给周柯宇铺个十里红街。
纵然时间很紧,张嘉元还是特地抽出时间来梳化妆扮了一下。这几天无聊时他练过这一part,本想着是恶搞气氛组的,妆应该往如花的方向恶整。可周柯宇真回来了,他的妆倒是越化越认真。
整完了张嘉元对镜子看看,相当满意。
“草,老子真帅。”他拿着手机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嘚瑟。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之前看见他们不知道谁整回来的熊道具都能玩半天,套进去试来试去的,爱不释手。
要不是最后有了更好的方案,估计套着熊的就是他。
几个人在大厅里high过一轮,任节目组录过了需要的素材。周柯宇自己充当自拍杆,跟在场的队友挨个合影。拍了一些在他自己手机里,还拿了好几台不同队友的手机拍,确保他们一会儿都有东西可发。
闹累了就摊在沙发上,周柯宇开始扎在微信里social。有很多不在场的人给他发了很多微信,前队友的,奥斯卡和胡烨韬,一些之前加过但搁置的人脉。
直到Nine来戳戳他,提醒他早点上楼。
“有人在等你~”他说,“我们给你的礼物都放在张嘉元房间里啦,一会拆了要告诉我们喜不喜欢呐~”
周柯宇点点头。
他也没问为什么会在张嘉元房间里。
好像就本应在那里。
张嘉元在Kingroom的自带卫浴里卸妆,看了半天还有点舍不得,拿手机耍帅低头抬头,拍了两三张,怕好不容易化好,浪费了。
结果刚卸完眼睛,周柯宇就推门进来了。
还是浪费了,张嘉元想。
“东西都堆在外头,就那儿,床边,喏。”张嘉元说,“你先瞅着,等我卸完妆我来找你来。”
周柯宇没走。
直到好久以后,他出声叫了句,“元儿。”
张嘉元才意识到他一直靠在衣帽间,安静地打量着他。
张嘉元突然就觉得脸燥起来了,寒毛都要顶起轻薄的JK衬衫,鸡皮疙瘩在19岁的人的注视下一波一波地起。
“干嘛?”他停了手转过来,故意恶狠狠地问。
“看看你,你瘦了。”周柯宇没动,张嘉元有点看不清他,只觉得暗色里有片粼粼的湖光,那湖光都属于他。
“你你你——你也瘦了。”张嘉元强作镇定,转回去继续对着镜子拿卸妆棉往脸上招呼。
他从镜子里悄悄看他。
“你也……想我了吗?”被偷看的人问。
“也,也,也就,也就内样儿吧。”他越擦越快。
接着就被人从身后环住了。
“可是我好想你。”
身体贴上来,胸膛硌着他的曲脊,“元元,今天好漂亮,我一直为什么没发现?”
张嘉元的脸已经红到锁骨,“周周柯宇,喊你赶紧回来是回来拆礼物的,你在这磨蹭啥呢耽误时间。”
他看着张嘉元近在咫尺的耳尖,白生生透着奶呼的粉,像覆盆子味儿的冰淇淋。
“我的礼物,”他于是被蛊住了,张开口咬上去,“不是在你这儿吗?”
张嘉元双颊一下爆红。
不好意思仿佛只有一瞬,接着被他强行镇压下去。张嘉元不太服输,他重振自己抖得厉害的伶仃的两条腿,给自己打了打气,转头就对着周柯宇的嘴唇咬上去。
“我就是你的礼物。”他斗鸡眼似的直视着周柯宇,咬着他的嘴含糊不清,脸上却漾起一个意气的笑,“礼物是我,不满意?”
下一秒他就整个人被提起来,抱着腿根兜着屁股坐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双腿大开,正对着镜子。
三角内裤兜不住的性器也是粉色的,顶起了一点裙角,正在流水。
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
张嘉元看愣了。
他看见镜子里,周柯宇微微低下身,将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凑到他的脸边,在一息便能抵达的距离笑了,滚热的笑意随着他嘴唇的张阖喷洒在他的右耳和脸侧。
周柯宇像是在叹息般,在他耳边悄悄说:
“你不该高估我的。”
周柯宇在他身上开拓的时候张嘉元没哭,甚至跃跃欲试。周柯宇捏他乳头,他就要反手捏回去,还要揉两把对方的胸肉,把人揉得喘息都重了两分。
又主动去给对方解开裤头,跪在洗手台上俯下身,隔着内裤亲吻他沉睡的鸡巴,穿着裙子的屁股翘着,在镜子里连淡色稀疏的耻毛都清楚。
更别提泛着粉的肉洞。
张嘉元给他口,口的时候还要嘴硬,一边舔一边吸吸呼呼地说这是看在寿星的面子上,一年顶多一回。下一秒就被周柯宇抓着头发深喉。
顶了两次小寿星就意识过来,舍不得了,倒是趴跪着的那个还要高声喊爽,挑衅说周柯宇你就这点吗?不是说要一步到胃?
接着就被提起来狠狠肏了,大开大合肏了两三下,人眼泪全肏下来了,在红粉相间的脸蛋上淅淅沥沥。
小JK趴在镜子上哭叫,一会儿说错了错了错了,一会儿说柯宇哥哥柯宇爸爸,我错了轻一点儿,下次不敢了。等周柯宇真的心软了,又猛夹他,说这就不过如此啊,晚上光顾着直播没吃饭吗,这么点劲儿是能草死谁还不如让你元哥在上面。
“你是真的很嚣张。”周柯宇一边喘一边恨恨地咬张嘉元的耳朵。
张嘉元一边浪叫一边还要说对啊对啊,我就这样,你受不了你找别人去。
接着他就听见小寿星特别委屈地说,“你就是仗着我不生你气。”
张嘉元楞了一下,然后他被一记深顶肏得脚趾发麻,肉花兀自颤颤巍巍地张合,再抽出来猛干几下,射得镜子斑斑驳驳。
“就是仗着我不敢欺负你,”初初19岁的“哥哥”努力压抑着喘息,因此低吟显得更加性感拨人,“对不对?”
张嘉元性器闻言又射出一小股来。
周柯宇看得愣了,他被张嘉元的模样色到,喘了两口气,又在张嘉元的身后低低地笑了。
“也好。”他说,他全射在张嘉元的屁股里。
射到最后,张嘉元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周柯宇一滴精没浪费,全给他喂进去了,喂进身体深处。
他俩直接从17号做到18号,都后面张嘉元一哩哇啦地叫,说过啦过啦时间过啦,你不是寿星了,不许再插进来了你!
大狗勾哪能停下。他乐此不疲在抽插里问张嘉元是不是也喜欢他,张嘉元每次都能用颤抖着夹紧的肉屄回答他。
哪有比这个更快乐的事呢?
他的小爱神成为了他的礼物,透透彻彻地,从内到外地,于是成为了他的小爱人。
周柯宇特别喜欢说是他十几年的生命里最开心的事,这时候他又能说,连带着数字,和他所拥有的宝藏,都能加上一了。
他真想把人肏得下不来床,今天下不来,明天也下不来……他的礼物要全锁在他一个人的地方,别人不许看不许碰。
他也确实做到了,张嘉元最后嗓子都喊哑,被干到最后反而是周柯宇在哭,抽抽搭搭的。张嘉元屁股里含着周柯宇的鸡巴,还要反过来安慰他,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任他像只大狗勾似的,把脸上的液体都蹭在他的身上。
毕竟,大狗勾的礼物在小狗这。
双向暗恋曾是“已在赶回去的路上等我回家[心][心][心]”后面小心拉回气氛的“哈哈哈哈”。
曾是“蹦到他身上抑制他长高……”后面谨慎一笔带过的“开玩笑的换一个”。
但好在,从今以后花长好,月长圆,人长共此时。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4
一屋子好斗的信息素,Kingsize床上两个人纠着。张嘉元屁股里含着周柯宇的三根手指,穴口被蹭得红肿外翻,难以闭合。
他的三根手指并着,离谱到何种境地,竟比张嘉元看过的不少片儿里的alpha都要粗大了。又灵活,会动得很,能分能合,屈起来还能抠得小孩儿痉挛似的抖。
alpha别说后面,完全未尝人事,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滋味。射得满床单湿漉漉的,上面还吐着舌头喘。气急得倒不过来,差点抓着枕头干呕。
他的反应过大,让周柯宇几乎感到有些奇怪,急着把捆着瘦骨嶙峋手腕的皮带松开。在周柯宇的间接经验里,不管是黄片儿还是教学片儿里头的omega和beta都没这么激烈的反应。
他带着好奇,眼睛亮亮地去打量自己的小alpha。目光紧紧锁着溺在欲海里的人,里头满当当的占有,熠熠如星,几乎想用眼神都给他身上盖满属于他的印章似的。
手上也不放松。
捅得alpha的肠液前仆后继往外泌,生怕晚一步就要遭灾。
嘴里还问,“你生气了吗,元儿?”
被指奸的alpha想,要是他这么问的时候不把手指放在他的屁股里,还在他的体内意有所指地乱摸,这句关心怎么地也显得真诚些。
张嘉元在他怀里努力地佝偻身子,背上脊骨刺出,妄想收缩自己来减轻疼痛。
“生气!贼拉生气!”他恶狠狠地咬字。
瓷白的大腿根也努力地合紧——他根本合不紧。越夹腿只是越把周柯宇的手指往身体里压,后者吃痛地嘶了一声,把沾满他淫水的手缩回来,惩戒地掐掐屁股肉,在那白蒲团上轻易留下印子。
咬到后颈的那一刻张嘉元突然不挣扎了,徒劳踢动的双腿突然定住,接着手指一点点攥起了床单。
“……柯宇,柯宇……”他疼得口齿都有些含糊,“你等一下,我有点不对劲儿……”
他往前爬,扶着床头试图抓着这浮木,却又被按在墙上,禁锢在身后人与狭窄的床头之间。
背后的人仍在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没有停下。
周柯宇听见张嘉元隐约在说什么。他叼着alpha的后颈肉,正聚精会神地落下标记——这是他的记号,独属于他,昭示着这整个人,身体发肤、一颦一动都要全部属于他,旁人休想染指。
这过程当然是神圣的,周柯宇没有为任何其他事分上一点神。
对张嘉元来说被咬的感觉很复杂。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折辱他的疼在远去。他从四肢端开始犯酥麻起来,接着手臂和双腿都开始不听话,他的大脑逐渐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权。
被咬了一会,他便在周柯宇怀里浑身无力地往下滑。
周柯宇不甚满意,他握着腋下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扶稳了,又一口咬住了他。
“操你……”他怀里孱弱的alpha由于被牙齿制住了颈项,只能虚软地靠在他肩上,更不敢放肆挣扎。
他的眼睛潋滟着,放空,恍然间似乎看着天花板。直到漫长的标记过程结束,干脆后脑往后一倒,靠在了周柯宇肩上。
周柯宇低头看他。张嘉元眸子往侧动,也看见了他。
他的enigma。
这酒,是新生的enigma陶人的信息素味道,却怎么也从他眼睛里流下来,顺着两人相触的视线。
他倒在周柯宇肩上,连汗湿的发丝都要黏着周柯宇的颈侧,只觉得自己像狄俄尼索斯的金杯,就在后者甜得醉人的眼睛里汩汩地接满了;略微摇荡,爱意都要流溢出来。
这一刻他们距离极近,周柯宇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属于自己的alpha。
他喉结升起后落回,心脏如鼓。他像是攻下新城的国王,侵吞下所有土地金银与财宝后,终于因站在美丽的公主面前而惶惑不安。
好在他的小alpha很快调整好了气息。
若是张嘉元知道此刻他主动地抬起下巴吻了周柯宇,之后他会被开心的enigma怎样翻来覆去地操弄,他也许要摸着下巴想,自己本应多谈上三两条件。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天旋地转后他已经被人又压回了床上,周柯宇的膝盖别进他的双腿之间,强势地一路顶开他无力的下肢。
enigma去咬他的乳肉,瘪起腮帮子吮粉色的乳豆,手上撸动张嘉元的性器,看他摇着头推拒,声音里低低带着哭腔。又趁他想射之前掐住根部,揉了两下马眼又去抠他的屄口。
张嘉元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懂得颠三倒四地骂他,连骂人的嗓音都默不作声地哑了,不知喉咙里憋着哭叫多少回。
周柯宇用手指刮擦甬道,又用剪秃的圆指甲刺他G点。alpha被折腾得眼睛极红,上身如被撬开的蚌壳瘫软,连捶打他的劲儿都没有了。
周柯宇终于开始照顾自己的鸡巴,撸直了,轻轻喘着,抓着小alpha瘦削的胯往鸡巴上套。
“——不不不,你、你你不许插进来嗷我警告你,”张嘉元一下翻身坐起来,“你,你插进来我,我就踹死你!”
下一刻就被顶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搭在周柯宇身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得紧紧地,殊不知更把人往对方怀里送。
接着一下子反应过来,一言不发垮着马上快哭出来的脸开始猛挣。上身挣不开周柯宇的环抱,一双细腿开始轮流往人腰上踹。
这人说要揍人真的从来不是客套话。周柯宇想。
他被踹得闷哼一声,抱紧了怀里的瘦架子,把又粗又长的驴屌送得更深,“使点劲儿,宝贝。”
张嘉元不说话了。
不论是大开大合的操弄,还是偶尔累了,便在间隙小幅度动着腰,打着圈儿研磨。张嘉元伏在他肩头,一双手紧紧扒着周柯宇的臂膀,一声不吭。
直到被一声不吭地操射了。周柯宇侧脸去看他,他又是那样一副努力忍着哭的可怜脸蛋,大概是真疼,所有精神都用来憋着疼了,可一双手还把给予他疼痛的始作俑者环得紧紧的。
也不说话,哪怕他的肠口明显撕裂了,透明的骚水里混着血丝;哪怕乳肉被吸肿,被抱在怀里颠弄的时候葡萄似的上下摇动,哪怕周柯宇在他耳边低声夸他,说,“元儿好紧。”
张嘉元的脸居然还能再红,穴里又夹一下,把周柯宇夹得脑子都空了。他动了动,勃起的青筋擦着流血的肛口。周柯宇甚至觉得他还能往里再送一送。雏儿第一次开荤,一点儿节制都不知道讲,甚至下一步自己能做出什么都猜不到。
小enigma感受到蓬勃的冲动,他有些害羞地咬着怀里alpha的耳朵,讲出来的话却丝毫不害臊:“好紧,元儿……我好像要尿进去了。”
“……!”被肏得几乎半晕厥的张嘉元猛地瞪大眼,“你别欠揍嗷周柯宇、呃嗯……”
enigma没有反应,埋在他穴里冲刺。
原本食髓知味的性器被吓得全无冲动,张嘉元开始挣扎:“出去!弄出去……!嗯、哈啊……周柯宇你听见没,拔出去!”
他的手被抓起来,大腿也被大腿压住,省得动作过大弄出事。
alpha慌了,“我警告你……!呜……”
腿间淅淅沥沥地淋了场雨,alpha被射了一腿,带着来自上位者的挑衅与调戏。他躺在那儿,表情空白,被玩出的水还顺着屁眼往外流,混着乳色的精。
张嘉元再也没说话。
直到被干晕过去。
<大狗勾要的都要打记号>
03
张嘉元的腰被按着,紧闭的穴被修长的指一捅到底。
周柯宇指节算不得粗,但手极大,手指极其长,跟张嘉元的屄口简直不是一个型号。alpha的穴口又紧,未得扩张,肠肉全委委屈屈挤在一起,猝不及防被手指破到根部,穴口疼得疯狂收缩,连细长的手指都嘬得极紧。
太疼了,又猝然。张嘉元被按趴在床上,刚分化的alpha整个人压在他背后,只能疼得倒抽了口冷气,扬长了颈子,如被钉在床上的天鹅。
一双又细又长的腿抵着床单,剧痛中不知所谓地蹬了好几下,却什么都没蹬到,难耐得脚趾都抠抓着床单,缓慢无力地滑下来。
他能感觉身上压着的人将手掌压上了他的一双蝴蝶骨,无一丝缝隙地熨帖。
——像是想要按紧了他的翅膀,这样他就飞不走了一样。
随着他下体挣扎的动作,甬道里亦越夹越紧,几容不下一丝异物。
软肉发着骚红,死把入侵的手指往外推。
“元儿,你、你好会夹,”偏偏那人还贴着他耳鬓一个劲说话,热气都涌进耳孔里,“你连这儿都这么有劲吗?”
“你闭上嘴成不周柯宇?”张嘉元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紧闭着双眼,脸疼得皱成一团,想也不想地回嘴,“我还不想从现在就开始讨厌你!”
“喔?”大型犬从后面讨好地蹭他脸,“也就是现在还是很喜欢?”
张嘉元气得脖子一梗直想把耳朵闭上,“你语文还是差点儿。”
周柯宇不说话了。他真像只大型犬一样地,凑在他脑后的狼尾附近,左右嗅嗅闻闻的。
这动作很怪异,大致是显着权利有些不对等,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又或者食碗里的大骨头。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并不好,尤其对于天生本性是掌控与支配的alpha来说。
张嘉元一边皱着眉强忍着后穴里的不适,一边难受得绷紧了颈侧与肩膀上的肌肉。
“这里好香,元儿。”
那人的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上。正对着的皮肤下,alpha因为领地受到极大侵犯而蓬勃愤怒地发着热的腺体正在散发信息素。
“你烧了?”张嘉元觉得几乎不可理喻,“你一个alpha,闻到另一个大猛男的信息素不臭得慌?”
周柯宇有些撒娇地,从喉咙里发出否定的哼声。蹭着他的后颈摇摇头。
真像只大狗把他给摁住了。
手指还在他体内。虽然并不主动,但也不退一寸,似是等着温水煮熟青蛙。
“很香。”周柯宇评价道。他瞅了好几眼,一双翅膀的正中心,张嘉元后颈的皮肤如脂,闪烁着碎星似的细汗,且正从皮下隐约透出桃红。
这块娇憨的粉如他无声的示弱,是alpha口不能言只好屈辱升起的投降旗,是张嘉元身后瞒着他本人的、与周柯宇暗通款曲又明目张胆的信号。有了它,周柯宇实在愿意容忍对方嘴里几句逞强。
——太想咬下去了。他忍不住伸出舌尖小心地舔了舔。
而张嘉元整个人随着他后颈肌肤与舌尖的摩擦而抖个不停。穴里下意识地夹得更紧。
于是周柯宇第一次屈了屈手指,立即换来身下人猛然绷紧的身体和努力掩饰的颤抖。他勾起唇角,好心情地问:“我想咬一口,行吗?”
他怎么能把“临时标记”说得如此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被一根手指顶得头脑一团浆糊的alpha近乎要开始自我怀疑。
“不……可……能……”张嘉元努力压抑着身后传来放大数倍的感受,微量的快感夹杂着没顶的羞耻,生理性的不适与心理上过载的愤怒,任人摆布的屈辱,以及那一丁点毫无道理、不知从何处来的渴——几乎是从牙缝里恨恨地挤。
立即就被惩罚了,食指抠挖了三两下,开始在一点点肠液的帮助下贯穿无阻。接着中指也挤上肉口,从一点皱褶里强硬地滑进来。
张嘉元一下抿紧了嘴,猛地扬起了头。
“那我就肏进去了,”他狎昵舔吻上他的腺体,仿佛在拾掇一口快滴落到手上的冰淇淋,自我肯定道,“嗯,也可以。”
张嘉元下唇剧烈地抖。他被过量的情绪冲刷着,眼眶开始发红,鼻头发酸,但他死不允许眼泪真的流出来。
手仍然被扎实地系在身后,腿的劲头比起周柯宇的,简直像是能抹去的零头,不管他怎么挣扎,穴里的手指越插越深。他屁股咬得又紧,一口吞吃那手指,简直像是要把那入侵的外物嵌进体内,嵌进软滑的肠道。
alpha表面上又狂又膨胀,劲儿极大,对陌生人脸冷下三分,信息素稍放出来,动辄团里好几个队友惧他惧得如丧考妣。
谁知道里面竟绸缎似的,又热又软。
只有周柯宇知道。
他碰到过alpha最柔软的地方,身心皆是。
张牙舞爪的小alpha他一碰就顺毛服帖,他一个眼神就乖驯听话。他会抓着他的手臂,他望着他,对他说那些滚烫滚烫的言语。宝贝儿。柯宇。我也不想让你被淘汰。
他碰到他肠肉内最软最烫的地方,指尖顽劣地在他穴心反复玩弄。他的小alpha在他怀中皱紧了脸射精,不爱出汗的人依在他臂膀边大汗淋漓,微蹙着眉,小声地快速喘息,露出一点粉红舌尖,每一息的频率与身体的开阖都在同他应和。
脑袋无力地垂下去,露出空旷的白皙皮肤。他趁机低首,狠狠咬上alpha发烫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在血流中强硬地注入属于周柯宇的信息素。
“我操你大爷、呜——”
他怀里的alpha只来得及发出这一声虚弱的悲鸣。
周柯宇咬合得很用劲,一开弓绝无回头,标记的时候愣无半点犹疑。张嘉元作为alpha从来只有他咬别人的份儿,自己的腺体被咬了可以说是毫无快感可言。只觉得皮肤被尖牙剌开口子,鲜红的血往外涌,被那双形状漂亮的唇吸吮得一滴不剩,接着又一下吻上去。
属于张嘉元的alpha信息素由于腺体的破裂而满溢出来,几乎是一下充斥着整个房间,甚至顺着窗缝涌到了房子外头。
偏生周柯宇还在那色情地吮,天真而莽撞,如恬在母亲怀中的婴孩。
而他在被叼住后颈的那一刻眼神便猛地撑大,而后不由自主发直起来,目光逐渐涣散。
张嘉元听到很多声音。例如阳光将空气掰碎了,它们碎裂摊开在他身上,又随着他剧恸的颤抖扑簌簌地落下。屋外有风贴着建筑的外廓飞行,树叶被压在窗框上左右摩擦。他的信息素暴涨着充盈了几十个见方,谁家的小犬躁动得不行狂叫起来,三两相闻。
不同与omega乃至beta,他们的信息素能与alpha的相互交融,在alpha信息素被注入腺体时,澎湃的荷尔蒙能够蒙蔽他们的感官,于是高潮中的身体只剩下酥麻与不可自抑,许多真实的感觉自身体远去,只余下稍微舒缓的比较舒服的被标记感。
这也是为何获得一个临时标记的过程几乎被视为一场仅差临门一脚的做爱。他们能在交融中获得快感——身心双重的。
但对他却不一样。对于张嘉元来说,这个临时标记只有血一样的疼痛,是皮肤一厘一毫的破裂,而外敌强行侵入了他的核心,它们在每一寸地盘上七手八脚地打架。
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他好像生病了,从身体的极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他在松动,在颤栗,在重组。
张嘉元觉得自己逐渐在周柯宇的气息中失去了全部力气。
被咬了一会,接着便浑身无力地往下滑。然后周柯宇再握着腋下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扶稳了,又一口咬住了他。